梧桐有良质,斲为双绮琴。
疏弦映金徽,泠泠发佳音。
一弹薰风至,更弹江月沉。
大雅久以寂,志士寄幽吟。
坐令众喧息,洞见太古心。
【注释】
感兴四首其一:即《感怀诗四首》其一。此诗以梧桐作引,抒发怀抱,寄托高远的志向。
良质:好的材料。
斫:雕刻。
双绮琴: 古代一种用丝织品制成的琴。
金徽:古琴上用以定调的金属音柱。这里指琴弦上的装饰品。
泠泠(líng líng):形容琴声清脆悦耳;也指水流声。
薰(xūn)风:温暖的风。
江月:指秋月。
沉:落。
太古心:原始、淳朴的心性。
【赏析】
这是组诗的第一篇,也是最有名的一篇,诗人借梧桐自比,表明自己的抱负不凡,志向远大。他希望像梧桐一样,经过雕琢成为一把好琴,发出美妙的声音,使世人为之倾倒,从而得到人们的赞誉和推崇。然而,现实并非如此,他的这种愿望并未实现,反而遭到社会的冷落。但他并不灰心,而是决心继续努力,用自己的才学去实现自己的愿望,表现了诗人不屈的精神风貌。全诗语言优美,意境深远。
梧桐有良质,斲为双绮琴。(梧桐有好的质地,经过雕刻变成两把琴)
“梧桐”二字点题,说明诗人所咏的是梧桐树。《诗经•小雅•北山》中有“岂不惮烦忧,畏人不识君”之句,可与此诗相印证。梧桐是乔木,其叶阔而长,秋天变黄,所以常用来比喻人的品格或志节高尚,如“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采桑子》)。本诗开头就点出梧桐的这一特点。
“良质”一词,既表明梧桐质地坚硬,经久耐用,又表明它质地优良,可以做成贵重的东西。“良”字在这里是形容词,不是名词。“良材”犹言“美材”、“良材”,是古人对优秀人才的称呼。“良”字在此处用作动词,即“雕”的意思。“斲”是砍削的意思,与“斫”通。“良材”就是“良材”,意思是好的木材。这一句的意思是:“梧桐树有优良的质地,经过精心雕刻就变成了两把珍贵的琴。”这里的“良材”就是指梧桐本身。
“双”字表示成对的意思。“绮”是一种美丽的丝织品,这里泛指精美的琴。“绮琴”指的是用精美的琴。这一句说:“经过精心雕刻后,变成了两把精美的琴。”
接下来两句写琴的制作过程。“金徽”是指琴弦两端的装饰,用来定音的。“泠泠”是形容琴声清亮悦耳的词语,这里也可以理解为“水声”。因为古琴声音悠扬动听,所以用“泠泠”来形容。“发”,即产生、发出的意思。“佳音”指美妙的声音。这两行是说:“琴弦上刻着精美的金饰,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最后两句是说琴声之美如何打动了人心。“一弹薰风至”中的“一弹”是说弹奏一次琴,而“薰风”指的是温暖的风,这里指春天的暖风。这一句的意思是说:“我弹奏一曲之后,温暖的气息便弥漫开来。”这里的“熏”字,是动词,意思是“吹拂”。这一句的意思是说:“我又弹奏了一遍之后,那温柔的春风便弥漫开来。”这里的“熏”字,是动词,意思是吹拂。这里的“熏风”指的是春风吹过梧桐树叶时发出的声响。
“更弹江月沉”的“更”字,是副词,表示接连不断的意思。这一句的意思是说:“我再次弹奏一遍之后,月亮也沉没了。”这里的“沉”字,是动词,意思是月亮落下的意思。这一句的意思是说:“我再次弹奏一遍之后,月亮也落下了。”这里的“江月”指的是秋天的月亮。
“大雅久已寂,志士寄幽吟”中的“大雅”指的是高雅、伟大的艺术风格或情操。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音乐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志士”指的是有志气的人。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音乐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低声的吟唱,这里指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这里的“幽吟”指的是诗歌。这一句的意思是说:“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很久了,有志之士只好借诗歌表达内心的哀怨。”
【译文】
梧桐树有优美的质地,经过精细的雕刻变成了两把琴。疏松的弦上映出了金色的徽饰,发出清脆悦耳的音乐声。第一遍弹奏让温暖的春风到来,再弹奏就使明月沉沦。伟大的高雅艺术已经沉寂了很久,有志之士只能借助于音乐来表达他们的悲苦。因此他们只能通过诗歌来表达内心的悲愤。
【赏析】
这是一首抒写怀才不遇、壮志难酬之情的作品。前二句点题,说明诗人所咏的乃是梧桐。接着三句写梧桐本身的质地、形貌和用途,并暗示诗人因志趣高远而遭世弃置的现实处境。中间四句则从琴的制作过程写起,进一步烘托出诗人孤芳自赏、郁郁不得志的形象。最后六句写琴声引起的种种联想和感触,抒发诗人内心的悲愤和不平之气。这首诗语言优美,意境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