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孙复死，今复哭何休。
霄汉冥交尽，嵩邙正气收。
操戈吾岂敢，怀宝尔终投。
秪益文章价，年年照斗牛。
【注释】
去年孙复死：孙复，北宋诗人、学者。
今复哭何休：何休，东汉末年著名学者，与孙固友善，曾为曹操所杀害。
霄汉冥交尽：霄汉，指天上的银河，也泛指高空，这里借指天空。冥交，天与人的交往。
嵩邙正气收：嵩，山名，在河南省洛阳市北；邙山，山名，在河南省洛阳市南。正气，正义之气。
操戈吾岂敢：操戈，持戈，即执兵器的意思。
怀宝尔终投：怀宝，指怀有才能。尔，你。终投，最终投降。
秪益文章价：只，仅。益，增加。文，指文学或文化修养。
年年照斗牛：牛斗二星宿，二十八宿之一，属西方。古人认为岁星（即木星）经过牛星和斗星之间，是凶兆，因此以“斗牛”象征凶险。
赏析：
这首七绝表达了对友人逝去而作者却无能为力的感慨。首句写去年已死的友人孙复，今年又因何休之死而痛哭流涕，言简意赅地交代了时间、人物和原因。次句写友人已逝，自己空自悲悼，但又不能为之报仇雪恨，只能徒然伤心而已。第三句写自己虽不能报仇，但仍要执戈上阵，杀敌报国，表达出作者的壮志未酬之情。第四句写自己虽然能够杀敌，却不敢怀有私心，最后只能将功补过，归降于敌。末句写自己虽然不能杀敌却仍能为国效力，只是年年都能看到“斗牛”之星，暗示自己虽然能为国效力却仍不免遭受厄运。全诗表现了自己虽不能报仇雪恨却仍能为国效力的豪情壮志。
这首诗以悲痛的心情抒发了自己的壮志不酬之情，同时表现出了诗人的豁达胸襟。诗中虽有愤慨之意，但并不失为一首感情深沉、意境优美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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