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吹已歇,金兽半尘埃。
只合添新炭,还堪保旧灰。
于人能养性,为物亦成才。
寂寞明窗里,辛勤十载来。
【注释】烧炉:指烧炭取暖。香烟:指烧炭时冒出的烟。金兽:铜制的香炉。尘埃:指积灰。只合添新炭:应更换新的碳。还堪保旧灰:还能保留旧的木灰。于人能养性:对于人来说,能够养生。为物亦成才:对于物来说,也能够培养才能。寂寞明窗里:在明亮的窗户下,寂静无人。辛勤十载来:经过了十年的辛劳劳作。
【赏析】此诗以“烧炉”为题,写的是作者对火的理解和运用。
“烟歇炉温”,写烧炭的情景,表现了诗人对火的热爱。
“金兽半尘”,写炭火已燃到一半,说明诗人用火的时间很长,也表现出了作者对火的珍惜。
“只合添新炭”,“只合”即“应当”,表明这是作者根据需要而做的,也是他长期实践的结果。
“还堪保旧灰”,意思是说,尽管新的炭已经添上,但是旧的木灰仍可以保留着。这一句既表现了诗人善于利用旧物,也体现了他的惜物之情。
“于人能养性”,“能养”即“能养之”、“可养之”。“于人”即“于人有利”、有益于人。这一句表明,虽然炭火燃烧起来后有害于人的身体健康,但是经过长时间的使用和保养之后,其好处还是显而易见的。
“为物亦成才”,“物”是指被用来取暖的炭。《易·系辞》云:“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孟子·滕文公下》:“夫物之不齐,物之情也。”可见,炭作为物品,也有它自己的特点,而且通过长期烧制和使用之后,炭的这些特点会变得更加明显突出。所以,诗人认为,炭经过长期的烧制和使用,就成为有用的物品了。
“寂寞明窗里,辛勤十载来”,诗人用一“寂”一“勤”来形容自己的心境与生活状态。“寂寞”是形容环境清静,无人打扰;“辛勤”则形容诗人的生活非常艰辛。这两句表达了诗人对火的热爱,也透露出了他对生活的艰辛体验。整首诗语言朴实无华,但意境深远,充满了诗人对生活的热爱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