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提山雨路蹊斜,故事寻僧问伍家。
一自虎溪飞锡杖,至今龙井说袈裟。
坐中愿得频挥麈,云外何妨乱坠花。
此道亦能超世界,却怜老去学蒸沙。

过柏林寺

招提山雨路蹊斜,故事寻僧问伍家。

一自虎溪飞锡杖,至今龙井说袈裟。

坐中愿得频挥麈,云外何妨乱坠花。

此道亦能超世界,却怜老去学蒸沙。

【注释】

①招提:梵语的音译,指寺院。②“故事”句:相传晋朝僧人慧远法师在庐山东林寺开讲经法,听众众多,他每天只吃五餐素菜,不沾荤腥。后来他的弟子昙壹法师也来此讲经说法,听众更多,他每天只吃三餐饭,不沾一点荤食。③伍家:指慧远和昙壹两位高僧的后代。④“一自”句:指从虎溪寺(在今江苏苏州)慧远法师出家人后,到龙井寺(在今浙江杭州)时,已是1050多年。⑤麈:一种麈尾(拂尘),用来驱邪辟秽。⑥“云外”句:指禅定的境界,禅宗称这种状态为“云外”。⑦“此道”句:指佛教修行的道理。⑧“却怜”句:意谓虽然自己年老力衰,但还能修炼成佛。⑨“学蒸沙”句:《楞严经》上说:“以水扬沙作泥。”意思是说佛性清净如水,众生的心性就像泥巴一样混杂着泥沙、污垢。

【赏析】

这首诗是诗人游览苏州虎丘、灵岩、天平、寒山、妙喜诸寺时所作的游感诗。前四句写游历各寺所见所闻;最后两句则抒发了作者对佛教的信仰与追求,并表达了自己老迈体衰却仍坚持学道的豪情壮志。

全诗语言朴实而不失典雅,情感真挚而充满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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