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昏语夜堂堂，辍讲程门有去方。
不惜此身亡乱际，北风犹说第三章。
【注释】
十月五夜作：在十月的晚上所作。
危城：城墙险要的地方。
去方：离去的地方。这里指讲学之处。
第三章：即《中庸》第一章。
【赏析】
这首诗是作者在十月五夜，登临险要的城池上，触景生情有感而发的。前两句写景，后两句抒情。
首句“危城昏语夜堂堂”，描写了一幅城高月黑的夜景图。一个“危”字，使人联想到那高大坚固、巍然不动的城墙，又使人想到这城下的老百姓正遭受战乱之苦。第二句“辍讲程门有去方”，则写出了诗人在这样的时候，不得不停止讲课，离开了自己的讲学之地。“去方”，是指离开讲学的地方。
“不惜此身亡乱际”，是全诗的关键，是全诗的主题所在。在这里，诗人把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表现出一种崇高的革命精神。“此身”“乱际”这两个词，表明了诗人在国难当头之际所持的态度，也表现了诗人不怕牺牲的精神。
最后一句“北风犹说第三章”，则是对“不惜此身亡乱际”的进一步阐释。“北风犹说”，是说北风仍在吹奏着《礼记·中庸》中的“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也就是说，北风仍在吹奏着“天命”、“率性”、“修道”、“教学”这四种说法。这四句话，是对前面所说的“不畏死亡”的具体阐释。
全诗通过写景抒情，表达了诗人在国难当头之际所表现出来的崇高的革命精神和不怕牺牲的英雄气概，是一首慷慨激昂，鼓舞人心的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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