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扁舟帆湖水,出没鸥群凫队里。
西风吹偃万梢芦,斗柄插空将北指。
君时正作桑干客,南北相望渺千里。
念君落第招君归,已是明年三月尾。
其秋我复游庐阜,走上云头振衣履。
海绵片片荡吾胸,奇绝生平乃有此。
洞庭直可盆盎贮,七十二峰同撒米。
有如天半立峨眉,下视成都居井底。
君为此图母巳隘,细写秋毫入侧理。
男儿失路真可怜,泽畔行吟聊复尔。
今来又赴京兆试,失固其常得差喜。
与君同榜获联名,王后虽卑吾敢耻。
却披横卷索新句,一笑如皋方射雉。
才名误汝四十年,决踵何堪比截趾。
至尊久已记名姓,虚向兰台署良史。
探支官俸月一囊,挥洒佣书日千纸。
须长及腹谁揽之,发白满头行老矣。
向来蹭蹬天有意,特与先生慰暮齿。
眼前同进俱少年,感叹无端从此始。

我昨天乘小舟,在洞庭湖上飘荡,出没在鸥群和凫队之间。

西风吹起万枝芦花,斗柄插空指向北方。

你当时正作桑干客,两地相望千里之遥。

想起你因落第而归乡,已是明年的三月尾了。

那年秋天我再次游览庐阜,登上云头振衣履。

心海翻腾一片片,此生奇绝有此情。

洞庭湖可以像盆一样容纳,七十二峰同撒米成堆。

有如天半立峨眉,下视成都居井底。

为你这幅图,母已隘缩,细写秋毫入侧理。

失意男子真可怜,泽畔行吟聊复尔。

今来又赴京兆试,失固其常得差喜。

与君同榜获联名,王后虽卑吾敢耻。

却披横卷索新句,一笑如皋方射雉。

才名误汝四十年,决踵何堪比截趾。

至尊久已记名姓,虚向兰台署良史。

探支官俸月一囊,挥洒佣书日千纸。

须长及腹谁揽之,发白满头行老矣。

向来蹭蹬天有意,特与先生慰暮齿。

眼前同进俱少年,感叹无端从此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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