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地南薰风,不入穷士门。
幸免冻馁忧,天已深其恩。
十载守迂讷,著述多妙文。
谁怜卷轴外,但馀椽屋存。
槁颜石同瘦,衣有秋苔痕。
坐享空山年,风雨清其魂。
尘逵起岩崅,骏足难轶奔。
安见无底钵,可贮方壶云。
【注释】
普地南薰风,不入穷士门。
幸免冻馁忧,天已深其恩。
十载守迂讷,著述多妙文。
谁怜卷轴外,但馀椽屋存。
槁颜石同瘦,衣有秋苔痕。
坐享空山年,风雨清其魂。
尘逵起岩崅,骏足难轶奔。
安见无底钵,可贮方壶云。
【赏析】
这首诗是一首赠诗。首四句以“南薰”点明季节和气候,又以“不入”二字,写尽诗人的孤傲与高洁,也表明了作者与杨韫华的交往是心领神会、意合情投的。接着,诗人从自己的处境说起:“十载守迂讷,著述多妙文。”“十载”,指十年的时间,“迂讷”,指迟钝笨拙,这里用来形容杨韫华的性格特点。“妙文”则指杨韫华的学问。这两句是说,十年来我坚守自己的性格,勤奋学习著书立说,创作了许多好文章。“卷轴外”,指杨韫华的遗物。“椽屋存”,指杨韫华遗留下来的房屋还在。这两句说:可惜那些在卷轴之外的遗物已经不存在了;只有那残留的房屋还保存着杨韫华当年的遗迹。
“槁颜石同瘦”,“槁”通“槁”,干裂的样子,“颜”指脸,“枯瘦”。这两句是说:杨韫华的面容像干裂的石头一样消瘦,衣服上有秋天的苔藓痕迹。这两句写杨韫华的外貌,突出他那种清高孤傲的气质。
接下来两句,由外貌写到内心:“坐享空山年,风雨清其魂。”这两句是说:坐在空寂的大山里,享受着清风明月,使我的心得到了净化。这两句是说:我独自生活在空寂的山野中,享受着清风明月,使我的心境达到了净化。这两句既表现了杨韫华的清高孤傲,也表现了诗人对杨韫华的敬慕之情。
最后两句,写杨韫华死后的情形:“尘逵起岩崅,骏足难轶奔。”意思是:尘土飞扬,小道崎岖不平,连骏马都难以飞奔。这两句写杨韫华死后的情景,突出他的孤独凄凉。这两句是说:尘土飞扬,小道崎岖不平,连骏马都难以飞奔过去。这两句既表现了杨韫华的凄惨处境,也表现了诗人对他的同情。
最后两句,写诗人对杨韫华的思念之情:“安见无底钵,可贮方壶云。”意思是:谁能看到那没有盖子的钵(和尚)可以装得下整个天空?这两句是对杨韫华的赞语。“无底钵”,指和尚的钵盂,因为钵盂中间是空的。“方壶”是指神话中的仙山。这两句是说:谁能想象到那没有盖子的钵盂可以装得下整个天空!这两句既是对杨韫华的赞美,也是对自己命运的感慨。
这首诗是诗人为友人杨山人撰写的。全诗语言质朴自然,意境深远含蓄而又清新优美,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