谩说毗耶问疾风,主宾信手画虚空。
争如快活月洲老,万事收藏一笑中。
【注释】无尽见和复次其韵五首其一:无尽见,是唐代诗人贾岛的号。毗耶,梵语,意译为“清净”或“寂静”。风,指禅定。主宾,指禅宗中的两种不同修行人,即以主位者(师)和宾位者(弟子)。信手,随意。画虚空,指禅宗中以心印法、不立文字。争如快活月洲老,指禅宗中有句云:“百丈与师言笑自如,何曾说一字。”
【赏析】此诗写禅宗中主宾二修人之自在境界,而寄寓人生处世之理趣。首二句写僧众之闲适洒脱。三四五句,由佛家语转为世间语,写人生处世之理趣。全诗意境清远,笔法简洁,有禅机,有诗趣。
这首诗的诗意是:尽管说毗耶见闻禅定之妙,但禅宗中主宾二修人随意自在,并不拘泥于言语和文字。何必苦苦地探求佛法呢?不如像月洲老人那样超脱世俗、万事皆空,只在一笑之中了却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