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天女玉差肩,卑钵罗花贝叶篇。
若使香门尽如此,丁年侬亦愿逃禅。
【注】梁溪:今江苏无锡。华胥:指《列子·天瑞篇》中女娲造人的故事,华胥履下生伏羲、女娲,所以称“华胥”为“地神”。蘅圃:即蘅皋园,在无锡,梁溪名妓柳如是(字隐君)的住所。僧装小影:即画像,画上的人像。侍以双女一拈花一奉梵书:即《维摩诘经》中维摩居士的侍女,一个捧花,一个捧经。取心经:即《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色空二语: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意。双是戏题绝句:即双女图的题诗。
【赏析】本诗作于清光绪五年(1879),诗人时年32岁。当时他已游历过许多地方,对佛教也颇有研究,因此能写出此作。首联写梁溪名妓柳如是之妹柳如丝,因柳如是而与僧人交往密切。颔联写柳如丝所绘双女图,以双女为侍者,一捧花一捧经,形象逼真,令人赏心悦目。颈联写柳如是之愿,如果香门尽如此,我也愿意出家当和尚。尾联以双女为比,赞颂柳如是才情出众。全诗语言清新流畅,结构严谨工稳,是一首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