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居摄,槐里大贼赵朋、霍鸿等群起,延入前辉光界,护坐免为庶人。其居位,爵禄赂遗所得亦缘手尽。既退居里巷,时五侯皆已死,年老失势,宾客益衰。至王莽篡位,以旧恩召见护,封为楼旧里附城。而成都侯商子邑为大司空,贵重,商故人皆敬事邑,唯护自安如旧节,邑亦父事之,不敢有阙。时请召宾客,邑居樽下,称“贱子上寿”。坐者百数,皆离席伏,护独东乡正坐,字谓邑曰:“公子贵如何!”

初,护有故人吕公,无子,归护。护身与吕公、妻与吕妪同食。及护家居,妻子颇厌吕公。护闻之,流涕责其妻子曰:“吕公以故旧穷老托身于我,义所当奉。”遂养吕公终身。护卒,子嗣其爵。

陈遵字孟公,杜陵人也。祖父遂,字长子,宣帝微时与有故,相随博弈,数负进。及宣帝即位,用遂,稍迁至太原太守,乃赐遂玺书曰:“制诏太原太守:官尊禄厚,可以偿博进矣。妻君宁时在旁,知状。”遂于是辞谢,因曰:“事在元平元年赦令前。”其见厚如此。元帝时,征遂为京兆尹,至廷尉。

诗句:莽居摄,槐里大贼赵朋、霍鸿等群起,延入前辉光界,护坐免为庶人。

译文:王莽在篡位时,有一群大盗如赵朋、霍鸿等人趁机起事。他们蔓延至前辉光界,张护因此被免除官职成为平民。

注释:王莽(公元前45年-公元23年),西汉初期的一位重要人物。他在夺取权力后,实行了一系列改革和政策,但同时也导致社会动荡不安。

诗句:其居位,爵禄赂遗所得亦缘手尽。

译文:他当权时,所有的爵位、俸禄和贿赂都全部收入囊中。

注释:这里的“爵”指的是封地,“禄”是俸禄,“赂”是指贿赂,“尽”是全部的意思。这句话描述了张护在权力巅峰时期,通过各种手段积累财富的情况。

诗句:既退居里巷,时五侯皆已死,年老失势,宾客益衰。

译文:当他退隐回乡时,五位侯爵都已经死去,他自己也因为年龄大了失去地位,宾客也逐渐减少。

注释:这里的“五侯”指的是当时朝廷中的五位贵族或官员,他们都因故去世了。“宾客”则指张护以前的朋友或追随者们。“益衰”意味着他们的人数明显减少。

诗句:至王莽篡位,以旧恩召见护,封为楼旧里附城。

译文:直到王莽篡位,因为他过去对张护的帮助而召见他,并封他为楼旧里附城的一个地方行政长官。

注释:王莽篡位后,出于对张护过去的感激之情,重新启用了他。

诗句:而成都侯商子邑为大司空,贵重,商故人皆敬事邑,唯护自安如旧节,邑亦父事之,不敢有阙。

译文:而成都侯商的儿子邑担任大司空,地位高贵,商人的老朋友都尊敬邑,只有张护像往常一样保持自己的本色,邑也恭敬地像父亲一般对待他。

注释:这里的“成都侯商”指的是商人的封号,“子邑”则是商人儿子的名字。

诗句:时请召宾客,邑居樽下,称“贱子上寿”。坐者百数,皆离席伏,护独东向正坐,字谓邑曰:“公子贵如何!”

译文:当时张护邀请他的宾客来喝酒,邑坐在尊前,称呼张护为“贱子上寿”,即向张护敬酒。其他宾客都离开座位伏在地上,而张护独自向东面对座席,对邑说:“公子将来有什么地位?”

注释:这里“上寿”是一种敬酒的方式,表示尊敬对方。“坐者百数”说明有很多宾客在场。“皆离席伏”形容宾客们非常恭敬。

诗句:护独东向正坐,字谓邑曰:“公子贵如何!”

译文:张护独自朝东坐下,对着邑说:“公子将来有什么地位?”

注释:这里的“字”是一种古代汉语中的称呼方式,相当于现代汉语中的“你”。

赏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曾经在政治舞台上风光无限的游侠张护的故事。从他的崛起到权力巅峰,再到晚年的衰落,诗歌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张护的性格转变和命运波折。张护在年轻时凭借自己的才能和人脉,成为了地方上的风云人物。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政治的变化,他失去了往日的地位和影响力。诗中对张护的评价带有复杂的情感色彩,既有对他曾经贡献的认可,也有对其晚年遭遇的同情。通过对他生活的各个阶段的描述,诗人不仅展示了一个历史人物的形象,也反映出那个时代社会的变迁和个人命运的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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