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大风毁王路堂。复下书曰:“乃壬午餔时,有列风雷雨发屋折木之变,予甚弁焉,予甚栗焉,予甚恐焉。伏念一旬,迷乃解矣。昔符命文立安为新迁王,临国雒阳,为统义阳王。是时予在摄假,谦不敢当,而以为公。其后金匮文至,议老皆曰:‘临国雒阳为统,谓据土中为新室统也,宜为皇太子。’自此后,临久病,虽瘳不平,朝见挈茵舆行。见王路堂者,张于西厢及后阁更衣中,又以皇后被疾,临且去本就舍,妃妾在东永巷。壬午,烈风毁王路西厢及后阁更衣中室。昭宁堂池东南榆树大十围,东僵,击东阁,阁即东永巷之西垣也。皆破折瓦坏,发屋拔木,予甚惊焉。又侯官奏月犯心前星,厥有占,予甚忧之。优念《紫阁图》文,太一、黄帝皆得瑞以仙,后世褒主当登终南山。所谓新迁王者,乃太一新迁之后也。统义阳王乃用五统以礼义登阳上千之后也。临有兄而称太子,名不正。宣尼公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至于刑罚不中,民无错手足。’惟即位以来,阴阳未和,风雨不时,数遇枯旱蝗螟为灾,谷稼鲜耗,百姓苦饥,蛮夷猾夏,寇贼奸宄,人民正营,无所错手足。深惟厥咎,在名不正焉。其立安为新迁王,临为统义阳正,几以保全二子,子孙千亿,外攘四夷,内安中国焉。”
七月,大风毁王路堂。复下书曰:“乃壬午餔时,有列风雷雨发屋折木之变,予甚弁焉,予甚栗焉,予甚恐焉。伏念一旬,迷乃解矣。昔符命文立安为新迁王,临国雒阳,为统义阳王。是时予在摄假,谦不敢当,而以为公。其后金匮文至,议老皆曰:‘临国雒阳为统,谓据土中为新室统也,宜为皇太子。’自此后,临久病,虽瘳不平,朝见挈茵舆行。见王路堂者,张于西厢及后阁更衣中,又以皇后被疾,临且去本就舍,妃妾在东永巷。壬午,烈风毁王路西厢及后阁更衣中室。昭宁堂池东南榆树大十围,东僵,击东阁,阁即东永巷之西垣也。皆破折瓦坏,发屋拔木,予甚惊焉。又侯官奏月犯心前星,厥有占,予甚忧之。优念《紫阁图》文,太一、黄帝皆得瑞以仙,后世褒主当登终南山。所谓新迁王者,乃太一新迁之后也。统义阳王乃用五统以礼义登阳上千之后也。临有兄而称太子,名不正。宣尼公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至于刑罚不中,民无错手足。’惟即位以来,阴阳未和,风雨不时,数遇枯旱蝗螟为灾,谷稼鲜耗,百姓苦饥,蛮夷猾夏,寇贼奸宄,人民正营,无所错手足。深惟厥咎,在名不正焉。其立安为新迁王,临为统义阳正,几以保全二子,子孙千亿,外攘四夷,内安中国焉。”
诗句翻译:
七月,一场猛烈的暴风雨摧毁了王的路堂。然后皇帝又下了一道诏书:“那壬午餔时,有列风雷雨发屋折木之变,我感到非常惊恐不安。过了十天,迷雾散去,一切恢复正常。过去符命文立安为新迁王,临国雒阳,为统义阳王。那时我在摄政,谦虚不敢接受,但以为他是太子。后来金匮文到达,大家都说‘临国雒阳为统,意思是占据中央为新室统,应该做皇太子。’从那时起,临病了很久,虽然痊愈但不安宁,他经常乘坐轿子去朝见。看见王路堂时,它位于西边厢房以及后阁的更衣处。又因为皇后生病,临将要离开本宫住的地方,妃妾们住在东永巷。壬午,烈风毁坏了王路堂的西厢和后阁的更衣处。昭宁堂池东南的榆树非常大,树干弯曲,击打东阁,那里就是东永巷的西墙。都遭到破坏,瓦片破裂、屋梁折断,我感到非常惊恐。又侯官奏报月犯心前星,预示有灾害发生,我感到非常担忧。深思《紫阁图》的内容,太一、黄帝都能得到吉祥升仙,后代褒扬君主应当登上终南山。所谓的新迁王,是在太一新迁之后的;统义阳王是用五德统一来遵循礼仪登上阳上城的王。临有一个兄长却称为太子,名分不正当。孔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到刑罚不恰当,民众没有正确的行为准则。’只有登基以来,阴阳不和,风雨无常,多次遭遇干旱、蝗灾、螟虫等灾害,庄稼大量死亡,百姓饥饿难忍,蛮夷扰乱中原,盗贼作乱,人民处于混乱之中,没有正确的行为准则。深刻地考虑这一祸患的原因,在于名分不正当。他立安为新迁王,临为统义阳正,几乎能够保全两个儿子,子孙亿万,对外能抵御四方夷狄,对内安定中国。”
注释:
- 壬午:古代干支纪年法中的“壬”和“午”相加为“申”,即十二地支的第7位。此处指农历七月七日。
- 王的路堂:指皇宫内的主殿或重要建筑。
- 候官奏月犯心前星:候官(今福建福州)报告月亮侵犯心脏前方的星宿。
- 太一、黄帝:传说中的古代帝王,这里指他们都能得到吉祥升仙。
- 后世褒主:后代赞美的主君。
- 外攘四夷:对外抵御四方夷狄。
- 内安中国:对内安定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