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乌中,魏司马宣王谋欲攻恪。权方发兵应之,望气者以为不利,于是徒恪屯于柴桑。与丞相陆逊书曰:“杨敬叔传述清论,以为方今人物凋尽,守德业者不能复几,宜相左右。更为辅车,上熙国事,下相珍惜。又疾世俗好相谤毁,使已成之器,中有损累。

将进之徒,意不欢笑,闻此喟然,诚独击节。愚以为君子不求备于一人,自孔氏门徒大数三干,其见者七十二人。至于子张、子路、子贡等七十之徒,亚圣之德,然犹各有所短,师辟由喭,赐不受命,岂况下此而无所阙?且仲尼不以数予之不备而引以为友,不以人所短弃其所长也。加以当今取士,宜宽于往古,何者?时务从横,而善人单少,国家职司,常苦不充。苟令性不邪恶,志在陈力,便可奖就,骋其所任。若于小小宜适,私行不足,皆宜阔略,不足缕责。“且士诚不可纤论苛克,苛克则彼贤圣犹将不全,况其出入者邪?故曰以道望人则难,以人望人则易,贤愚可知。

诗句

赤乌中,魏司马宣王谋欲攻恪。权方发兵应之,望气者以为不利,于是徒恪屯于柴桑。与丞相陆逊书曰:“杨敬叔传述清论,以为方今人物凋尽,守德业者不能复几,宜相左右。更为辅车,上熙国事,下相珍惜。又疾世俗好相谤毁,使已成之器,中有损累。
将进之徒,意不欢笑,闻此喟然,诚独击节。愚以为君子不求备于一人,自孔氏门徒大数三干,其见者七十二人。至于子张、子路、子贡等七十之徒,亚圣之德,然犹各有所短,师辟由喭,赐不受命,岂况下此而无所阙?且仲尼不以数予之不备而引以为友,不以人所短弃其所长也。加以当今取士,宜宽于往古,何者?时务从横,而善人单少,国家职司,常苦不充。苟令性不邪恶,志在陈力,便可奖就,骋其所任。若于小小宜适,私行不足,皆宜阔略,不足缕责。”

译文

赤乌年间,魏的司马宣王打算进攻诸葛恪。孙权正在调兵应战,一个看风水的人认为这不好,于是把诸葛恪调到柴桑。他给陆逊写信说:“杨敬叔转述了清高的议论,他认为现在人才凋零,能够坚守道义的人已经不多了,应该互相扶持。相互帮助是辅助君王治理国家,也是彼此珍惜。而且痛恨社会上喜欢诽谤的人,那些已经成功的人,也会因此受到损害。
那些即将晋升的人,心情不会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感慨万分,确实值得我拍着大腿为他们欢呼。我以为君子并不要求一个人完美无缺,从孔子的门徒来看,总共才有三千多人,其中七十多个是德行高尚的人。像颜回、子路、子贡等人,都有很高的道德修养,但也都各有不足之处,就像师襄和颜回之间,孔子不因此而嫌弃颜回一样。再说孔子也不因为别人的缺点而抛弃他们的优点。另外,现在选拔官员,应该比过去宽松一些,为什么呢?因为时代变迁复杂,好人越来越少,国家的官职空缺很多。只要一个人的本性不坏,有志于为国家效力,就应该得到重用,让他发挥自己的才能。如果一个人做小官都不合格,只适合做私人的事情,那就可以宽容一些,不必过于追究。”

赏析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当时社会状况的深刻思考和批评。他通过描绘历史人物的不同遭遇,反映了人性中的复杂性和多样性。诗中通过对比不同人物的遭遇,表达了对人性的理解和尊重。同时,诗人也表达了对政治现实的不满和担忧,希望通过宽以待人的方式来改变这种状况。整首诗语言简练,情感深沉,给人以深刻的启示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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