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扬雄《剧秦》,班固《典引》,事非镌石,而体因纪禅。观《剧秦》为文,影写长卿,诡言遁辞,故兼包神怪;然骨制靡密,辞贯圆通,自称极思,无遗力矣。《典引》所叙,雅有懿采,历鉴前作,能执厥中,其致义会文,斐然馀巧。故称“《封禅》靡而不典,《剧秦》典而不实”,岂非追观易为明,循势易为力欤?至于邯郸《受命》,攀响前声,风末力寡,辑韵成颂,虽文理顺序,而不能奋飞。陈思《魏德》,假论客主,问答迂缓,且已千言,劳深绩寡,飙焰缺焉。
兹文为用,盖一代之典章也。构位之始,宜明大体,树骨于训典之区,选言于宏富之路;使意古而不晦于深,文今而不坠于浅;义吐光芒,辞成廉锷,则为伟矣。虽复道极数殚,终然相袭,而日新其采者,必超前辙焉。
这首诗首先引用了文心雕龙中的封禅篇,接着对扬雄的剧秦和班固的典引进行了评价。在评价过程中,诗人指出《剧秦》虽然采用了神话故事,但文风细腻,辞意圆融;而《典引》则雅致高远,能够把握事情的本质,文辞流畅自然。然后,诗人又提到邯郸受命和陈思魏德两篇文章,认为它们虽然文采斐然,但是内容过于平庸,缺乏新意。最后,诗人强调了文学创作应该追求创新,不断超越前人,使作品具有新的面貌。
这首诗的主题是文学创作应该追求创新,不断超越前人,使作品具有新的面貌。诗人通过对不同文学作品的评价,表达了对文学创新的推崇。他认为,好的文学应该既有深厚的历史底蕴,又有鲜明的时代特色,能够表达出作者的独特见解和情感。同时,诗人也指出了文学创作中存在的问题,即有些作品过于平庸,缺乏新意。这些问题需要作者们努力克服,不断追求创新,使作品具有更高的艺术价值。
这首诗通过对不同文学作品的赏析,展现了诗人对文学创新的理解和期待。他希望文学创作者能够突破传统束缚,勇于创新,创造出更多富有深度和魅力的作品。这种精神对于当代文学创作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