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何所欲,所欲唯两端。
中人爱富贵,高士慕神仙。
神仙须有籍,富贵亦在天。
莫恋长安道,莫寻方丈山。
西京尘浩浩,东海浪漫漫。
金门不可入,琪树何由攀。
不如归山下,如法种春田。
【注释】: 人生何所欲, 人生追求什么? 所欲唯两端。 欲望只有两个极端, 一端是富贵,另一端是神仙。 中人爱富贵, 普通人喜爱财富。 高士慕神仙。 有修养的人羡慕神仙。 神仙须有籍, 神仙必须有名号。 富贵亦在天。 富贵也受天命的支配。 莫恋长安道, 不要留恋京城的繁华道路。 莫寻方丈山, 不要寻找仙山。 西京尘浩浩, 西京城尘土飞扬。 东海浪漫漫。 东海边海浪滔滔。 金门不可入, 金马门不能进入。 琪树何由攀。 如何攀援那琼树枝。 不如归山下, 不如回到山下去。 如法种春田。 像法种植春天的农田。
【赏析】: 本诗是作者晚年归隐后写的一组五言律诗,共五首,这是第二首。诗人通过描写世俗人对富贵、神仙的向往,以及追求过程中的种种无奈和痛苦,表达了自己对世俗名利的淡泊之情。全诗语言简炼,意境深远,情感真挚,耐人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