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有擘画,不问何人,小则随事酬劳,大则量才录用。若官私格沮,并行黜降,不以赦原;若才力不办兴修,便许申奏替换。赏可谓重,罚可谓轻,然并终不言诸色人妄有申陈,或官私误兴功役,当得何罪。如此,则妄庸轻剽浮浪奸人,自此争言水利矣。成功则有赏,败事则无诛,官司虽知其疏,岂可便行。抑退所在,追集老少,相视可否,吏卒所过,鸡犬一空。若非灼然难行,必须且为兴役。何则?格沮之罪重,而误兴之过轻。人多爱身,势必如此。且古陂废堰,多为侧近冒耕,岁月既深,已同永业。苟欲兴复,必尽追收,人心或摇,甚非善政。又有好讼之党,多怨之人,妄言某处可作陂渠,规坏所怨田产;或指人旧业,以为官陂。冒田之讼,必倍今日。臣不知朝廷本无一事,何苦而行此哉?

这首诗是关于水利的,作者对水利官员的工作进行了批评。他认为,虽然赏罚制度很重,但是官员们却没有真正地去做水利建设。他们只是口头上答应,实际上却推卸责任。这种态度让那些真正想要做好水利的人感到不满。

诗中提到了“上神宗皇帝书”,这是一封给神宗皇帝的信件。信中的内容是作者对于水利工作的担忧和建议。他认为,如果官员们没有真正地去做好水利工作,那么即使他们口头上答应也会被罢免。这是因为,如果官员们不能胜任自己的工作,那么他们的职位就会受到威胁。

诗人提出了一个观点:“赏可谓重,罚可谓轻”。他认为,虽然赏罚制度很重要,但是如果官员们不去做水利工作,那么即使是重赏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去做。这是因为,如果官员们不去做水利工作,那么就没有人去执行赏罚制度。

诗人提到了一个具体的例子:“何则?格沮之罪重,而误兴之过轻”。他认为,官员们之所以不去做水利工作,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责任更大。这是因为,如果官员们不去做水利工作,那么他们就会失去职位。

诗人提出了一个问题:“人多爱身,势必如此。”他认为,因为官员们都害怕失去职位,所以他们都不愿意去做水利工作。这导致了水利建设的严重问题。

这首诗是对水利工作的批评和反思。作者认为,虽然赏罚制度很重要,但是如果官员们不去做好水利工作,那么即使是重赏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去做。这是因为,如果官员们不去做水利工作,那么就没有人去执行赏罚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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