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王诞将受劭命,参军事沈正说司马顾琛曰:“国家此祸,开辟未闻。今以江东骁锐之众,唱大义于天下,其谁不响应!岂可使殿下北面凶逆,受其伪宠乎!”琛曰:“江东忘战日久,虽逆顺不同,然强弱亦异,当须四方有义举者,然后应之,不为晚也。”正曰:“天下未尝有无父无君之国,宁可自安仇耻而责义于馀方乎!今正以弑逆冤丑,义不同天,举兵之日,岂求必全邪!冯衍有言:‘大汉之贵臣,将不如荆、齐之贱士乎!’况殿下义兼臣子,事实国家者哉!”琛乃与正共入说诞,诞从之。正,田子之兄子也。
劭自谓素习武事,语朝士曰:“卿等但助我理文书,勿措意戎旅;若有寇难,吾自当之,但恐贼虏不敢动耳。”及闻四方兵起,始忧惧,戒严,悉召下番将吏,迁淮南岸居民于北岸,尽聚诸王及大臣于城内,移江夏王义恭处尚书下舍,分义恭诸子处侍中下省。
【诗句】:资治通鉴 · 卷一百二十七 · 宋纪九
随王诞将受劭命,参军事沈正说司马顾琛曰:“国家此祸,开辟未闻。今以江东骁锐之众,唱大义于天下,其谁不响应!岂可使殿下北面凶逆,受其伪宠乎!”琛曰:“江东忘战日久,虽逆顺不同,然强弱亦异,当须四方有义举者,然后应之,不为晚也。”正曰:“天下未尝有无父无君之国,宁可自安仇耻而责义于馀方乎!今正以弑逆冤丑,义不同天,举兵之日,岂求必全邪!冯衍有言:‘大汉之贵臣,将不如荆、齐之贱士乎!’况殿下义兼臣子,事实国家者哉!”琛乃与正共入说诞,诞从之。正,田子之兄子也。
译文:
沈正劝司马顾琛说:“国家现在这个祸患,自古以来从未听说过。如今我们凭借江东的精锐之师,宣扬正义于天下,谁会不响应呢?怎么能够让殿下向北面对凶恶叛逆,接受他们的虚假的恩宠呢?”顾琛说:“江东已经忘记战争很久了,虽然顺从和反叛有所不同,但是力量的强弱也有所差异,应该等待四方有正义的行动时再行动,也不晚啊。”沈正文说:“天下从来没有没有父母的君主,怎能让自己忍受着仇恨和耻辱而去责备那些其它地方的人呢?现在我正因弑逆的罪名感到羞愧,我的行为并不与上天相抵触,我在起兵之时,难道就要求保全自己吗?冯衍曾经说过:‘大汉的大臣将领,可能还不如荆、齐等小国的普通百姓。’更何况殿下您是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为国家效力的人啊!”顾琛于是同沈正文一起劝说随王刘诞,刘诞听从了他们的意见。沈正文是沈田子的侄子。
赏析:
沈正文和顾琛都是南宋朝廷中的官员,他们在宋文帝刘义隆去世后,辅佐其儿子刘骏继位,建立了宋孝武帝的统治。然而,宋孝武帝在位期间并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政治才能和远见卓识,反而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局面。
这首诗主要讲述了沈正文和顾琛劝说随王刘诞反抗宋孝武帝的事情。他们通过分析国家的现状和形势,指出了宋孝武帝的种种问题和不足之处。同时,他们也提出了应对措施和建议,试图改变现状,挽救国家的危机。
整首诗的语言简洁明了,表达清晰有力。通过对国家的现状和形势的分析,揭示了宋孝武帝的种种问题和不足之处,同时也提出了应对措施和建议。这种对国家和社会问题的深刻思考和关注,体现了作者的政治智慧和远见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