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升明中,遣使者殷灵诞、苟昭先如魏,闻上受禅,灵诞谓魏典客曰:“宋、魏通好,忧患是同。宋今灭亡,魏不相救,何用和亲!”及刘昶入寇,灵诞请为昶司马,不许。九月,庚午,魏阅武于南郊,因宴群臣,置车僧朗于灵诞下,僧朗不肯就席,曰:“灵诞昔为宋使,今为齐民。乞魏主以礼见处。”灵诞遂与相忿詈。刘昶赂宋降人解奉君于会刺杀僧朗,魏人收奉君,诛之;厚送僧朗之丧,放灵诞等南归。及世祖即位,昭先具以灵诞之语启闻,灵诞坐下狱死。
辛未,柔然主遣使来聘,与上书,谓上为“足下”,自称曰“吾”,遣上师子皮袴褶,约共伐魏。
魏尉元、薛虎子克五固,斩司马朗之,东南诸州皆平。尉元入为侍中、都曹尚书,薛虎子为彭城镇将,迁徐州刺史。时州镇戍兵,资绢自随,不入公库。虎子上表,以为:“国家欲取江东,先须积谷彭城。切惟在镇之兵,不减数万,资粮之绢,人十二匹;用度无准,未及代下,不免饥寒,公私损费。今徐州良田十万馀顷,水陆肥沃,清、汴通流,足以溉灌。若以兵绢市牛,可得万头,兴置屯田,一岁之中,且给官食。半兵芸殖,馀兵屯戍,且耕且守,不妨捍边。一年之收,过于十倍之绢;暂时之耕,足充数载之食。于后兵资皆贮公库,五稔之后,谷帛俱溢,非直戍卒丰饱,亦有吞敌之势。”魏人从之。虎子为政有惠爱,兵民怀之。会沛郡太守邵安、下邳太守张攀以赃污为虎子所案,各遣子上书,告虎子与江南通,魏主曰:“虎子必不然。”推按,果虚,诏安、攀皆赐死,二子各鞭一百。吐谷浑王拾寅卒,世子度易侯立。冬,十月,戊子朔,以度易侯为西秦、河二州刺史、河南王。

诗句大意为,宋升明年间,宋顺帝派遣使者殷灵诞和苟昭先前往北魏。殷灵诞得知南朝宋被废,而魏国未伸出援手的消息后,对魏典客表示:“宋与魏本为一体,如今宋亡而魏不救援,何须求和?”随后刘昶侵齐时,殷灵诞要求担任刘昶司马职位,但未获批准,最终因刘昶入侵被杀,此事成为史书记载的重点事件之一。

诗句翻译:

  • “宋、魏通好,忧患是同”:这里表达的是南北朝时期宋国与北魏的关系密切,双方的命运相互关联。南北朝时期,宋国和北魏之间存在深厚的政治和文化联系,这种关系在军事上也有显著的表现,如北魏曾多次支援宋国抵御外敌。
  • “宋今灭亡,魏不相救”:这句反映了当宋国发生内乱或危机时,北方的强国北魏未能提供援助的情况。这可能涉及复杂的政治和战略考虑。
  • “何用和亲!”:这句话表明殷灵诞认为,既然国家之间不能相互支持,那么所谓的“和亲”也就失去了实际意义。和亲通常是指在两国之间通过和平手段来稳定关系,但在这里似乎并不适用。
  • “及刘昶入寇,灵诞请为昶司马”:这里提到了刘昶入侵的事件,并说明了殷灵诞在此背景下请求担任刘昶的司马一职。这表明在军事压力下,殷灵诞试图承担起保卫国家的责任。
  • “不许。”:最后,这句话说明殷灵诞的请求没有得到满足,可能是由于其他更高层级的政治考虑或是军事决策的结果。

赏析:

这首诗虽然简短,但包含了深刻的历史背景和政治意义。首先,诗中反映了当时南北朝时期的复杂国际关系,特别是宋国与北魏之间的微妙关系。这种关系不仅受到两国文化和历史传统的深刻影响,也受到当时国内外政治形势的影响。其次,诗中的殷灵诞表达了一种理想主义的情感——即国家间的相互支持和团结。然而,在现实的南北朝时期,这种理想往往难以实现,反映出了当时许多政治家在面对国家危难时的无奈和挣扎。同时,这首诗也揭示了战争中的残酷性和无情性。在刘昶入侵的背景下,殷灵诞的请求没有得到满足,这反映了战争条件下的政治现实和权力斗争。

这首诗也展示了诗人敏锐的政治意识。殷灵诞能够准确捕捉到当时的局势变化,并据此作出反应。他的行为虽然出于保护国家的本能,但也暴露出他对当时政治环境的无力感。这种矛盾的心理体现了一个时代的特色,也反映了作者对于时代变迁的深刻洞察。

总结:

通过对这首诗的深入分析,我们可以更清晰地理解南北朝时期的国际关系、政治动态以及那个时代的历史背景。同时,这首诗也提醒我们,历史的进程是由无数的个体选择和行动共同塑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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