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钱传瓘拔广德,虏花虔、涡信以归。
戊子,以张万进为平卢节度使。
辛卯,燕主守光遣使诣张承业,请以城降。承业以其无信,不许。
蜀太子元膺,豭喙龅齿,目视不正,而警敏知书,善骑射,性狷急猜忍。蜀主命杜光庭选纯静有德者使侍东宫,光庭荐儒者许寂、徐简夫,太子未尝与之交言,日与乐工群小嬉戏无度,僚属莫敢谏。
秋,七月,蜀主将以七夕出游。丙午,太子召诸王大臣宴饮,集王宗翰、内枢密使潘峭、翰林学士承旨高阳毛文锡不至,太子怒曰:“集王不来,必峭与文锡离间也。”大昌军使徐瑶、常谦,素为太子所亲信,酒行,屡目少保唐道袭,道袭惧而起。丁未旦,太子入白蜀主曰:“潘峭、毛文锡离间兄弟。”蜀主怒,命贬逐峭、文锡,以前武泰节度使兼侍中潘炕为内枢密使。太子出,道袭入,蜀主以其事告之,道袭曰:“太子谋作乱,欲召诸将、诸王,以兵锢之,然后举事耳。”蜀主疑焉,遂不出;道袭请召屯营兵入宿卫,许之。内外戒严。

《资治通鉴》中的吴越钱传瓘与蜀汉政权的互动

《资治通鉴》是北宋时期司马光主持编纂的一部纪传体通史,记载了从周朝到五代十国末年的中国历史。在后梁纪三中,吴越王钱传瓘在九月拔广德,虏花虔、涡信以归的事件,以及随后蜀汉主孟知祥对张万进的态度和处理方式。

钱传瓘在九月拔广德,虏花虔、涡信以归,这标志着吴越国的军事扩张。钱传瓘,作为吴越国的王,此行为显示了他试图通过军事行动增强自己在江南地区的影响力。这一事件不仅展示了当时地方势力之间的争斗,也反映了国家间力量分布的微妙变化。

蜀汉主孟知祥对于张万进的处理,则体现了他对内部治理的重视。孟知祥将张万进贬为远地刺史,可能旨在削弱其权力或避免潜在的政治威胁。这一策略在当时是一种常见的政治手段,用以平衡各方势力,确保国家政权的稳定。

《资治通鉴》还记录了蜀汉与吴越之间的外交关系,如钱传瓘俘获蜀国将领花虔和涡信一事。这种事件不仅影响两国间的军事态势,也可能引起双方的政治和外交冲突。通过这类事件,我们能够窥见古代战争中的复杂性和多变性。

《资治通鉴》中关于吴越钱传瓘与蜀汉主孟知祥的事件,为我们提供了了解那个时代政治军事动态的窗口。这些细节不仅揭示了两方势力的较量,同时也反映了当时国际关系的复杂性,为我们理解那个时代的历史背景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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