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纪成功著,乘鸾上九天。
物生思德载,圣虑想恩怜。
俭素言犹在,宽慈事有传。
禁闱斜日晚,空袅宝炉烟。

【注释】

一纪:一年。

物生:万物生长。

圣虑:帝王的心意。

禁闱:宫中的内廷。

袅:飘动的样子。

【赏析】

这首诗是明惠皇后挽歌的第三十二首,全诗四句,每句七字,押韵为下平一先韵。全诗抒发了明惠皇后对丈夫的深切怀念之情。

其一,“一纪成功著”,意谓一年来的成功显著。“一纪”指一年间,“成功”指取得成就。“著”指显著的意思。诗人用“著”字形容“成功”,使“着”字的双声、叠韵特点得到了突出的表现。这是第一句,也是全诗的开篇,起着总揽全局的作用。

其二,“乘鸾上九天”,“乘鸾”指乘坐鸾车。“九天”指天的最高处,也就是天上。“乘鸾”和“九天”都是比喻,用得极为贴切。这里诗人把帝王比作驾鸾升天的神仙。“物生思德载”,“物生”指万物生长。“载”是承载之意。“德”指恩德、功德。诗人说万物生长,都要感恩戴德,而皇帝的功德更加显著,更值得称颂。这里诗人将帝王的功绩与万物生长联系起来,以物类情,表达了诗人对帝王功绩的赞美之情。

其三,“圣虑想恩怜”,“圣虑”指帝王的思想。“想恩怜”指想念恩德和怜悯。诗人说帝王的思绪都在想念恩德和怜悯天下百姓,这种思念之情是多么深厚啊!这里的“圣虑”和“恩怜”都是诗人的想象之词,诗人通过想象来表达对帝王的崇敬之情。

其四,“俭素言犹在,宽慈事有传”,“俭素”指节俭朴素。“宽慈”指仁爱宽厚。“言犹在”是指话虽然过去,但仍然流传着。“事有传”是指好事已经传承下去。这句诗的意思是说皇帝的节俭朴素和仁爱宽厚的言行都已经被人们传诵下来,成为千古佳话。

其五,“禁闱斜日晚,空袅宝炉烟”,“禁闱”指宫门之内。“禁闱斜日晚”是指宫门之内天色已晚。“袅”同“袅”,指缭绕上升。“宝炉烟”是指香烟袅袅升起。诗人说黄昏时分宫门之内烟雾缭绕,香烟袅袅上升,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这里的“禁闱”、“日”、“烟”都是诗人所描写的景象,诗人通过描写这些景象来表达对帝王的敬仰之情。

【译文】

一年来的成功十分显著,像乘鸾飞上九天那样高远。

万物生长都感谢恩德,皇帝的心意想到恩德和怜悯。

节俭朴素的话仍然流传,仁爱宽厚的事迹得以传承。

夕阳西斜宫门之内,香烟袅袅地随风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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