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第一画,羲皇运腕初。
凭空说仪象,枉著汗牛书。
【注释】
先天:指《周易》。羲皇:指伏羲。运腕:指画卦象。《易纬》曰:“羲皇垂精于宇宙,作《连山》、《归藏》,其经文皆三千八十一章。”仪象:指天地万物之气象。枉著:徒然费工。汗牛:指运笔时磨墨多,牛累得出汗。
【赏析】
这首诗是说:我读《周易》三十篇,但不识第一卦的写法,只觉得羲皇画卦时运动手腕才刚刚开始。空言天象,徒然费工,不如运笔作书。
诗的前两句说作者读过《周易》三十多篇后,觉得其中的第一卦的写法还是不太明白,只感到羲皇画卦的手腕开始运转了,还没有完全弄懂。“不识”是“没有懂得”的意思,“羲皇”是传说中黄帝的臣子、伏羲氏的号,这里借指《周易》这部书。第三句说,自己虽然不懂第一卦的写法,但想象着天上万象,觉得好像羲皇在运动手腕一样,很奇妙。“凭空”是指凭空想象,“仪象”“仪”字在这里是动词,意思是“使……呈现”,而“象”字在这里是名词,意思是“气象”。第四句是说自己想象着天象,却白白地浪费了很多精力去写文章,像运笔那样用墨太多而让毛驴累得出汗。
这首诗通过作者读《周易》的经历,表现了作者对《周易》的理解和感受。他虽然读《周易》不多,却能够从《周易》中领悟到其中的深奥道理,这本身就值得称道。同时,他也认为读《周易》应该有所体会和理解,不要只是死记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