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悲笳动,群马萧萧鸣。
惊沙寒掠面,急柝催晨征。
中天怒招摇,白光射霓旌。
肠断陇头水,乌乌闻哭声。

【注释】

①效:摹仿。老杜:指杜甫。老杜,即杜甫,字子美,唐代著名诗人。出塞:指赴边关抗敌。九首:这里指杜甫的《出塞》诗,共九篇。

②月落:指月明星稀之夜。悲笳:悲凉的胡笳声。动,引起。

③群马:指出征的战马。萧萧:形容马叫声。鸣:马在夜里发出声音。

④惊沙:指飞沙走石。掠面:刮脸般掠过。

⑤急柝:急促的号角声。促:催促。

⑥中天:天空中央。怒招摇:形容太阳在空中高悬,光芒四射。

⑦白光:指太阳光。射霓旌:阳光照耀着五彩缤纷的旗帜。

⑧陇头水:指流经陇县(今属甘肃省)一带的渭水河。乌乌:形容哭声哀伤。

【赏析】

这是一首拟杜甫《出塞》(或称《出关》)组诗的七绝诗。《出塞》共九首,这是其中的第一首。诗以“效”字起笔,表示对杜甫《出塞》诗的学习。开头两句写景,描绘了一幅月落时,胡笳悲鸣,群马嘶鸣,边关寒风吹沙,号角声急,曙光初照,催人出征的动人画面。后四句写情,描绘了日出时,太阳光芒耀眼,照射着五彩缤纷的旗帜,使陇头之水为之断流,边地人民为之啼哭的动人场景。全诗意境苍凉,格调悲壮,充分表达了诗人渴望杀敌报国的强烈愿望和爱国热情。此诗与《出关》风格一致,都是表现征人的艰苦生活和豪壮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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