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阑露掩银河杳,漠漠巫云隔重峤。
回身背烛拥孤帏,怨雁哀虫夜相吊。
花落寒淮水乱流,越罗衫薄不胜秋。
宝枕香残玉钗折,梦魂先向九京游。
尚书高冢杳何许,闻道白杨堪作柱。
欲将瑶瑟奏孤鸾,有怨难通洛阳土。
妾自有心难具陈,绿珠非爱坠楼身。
牡丹春后看何似,多谢题诗白舍人。

燕子楼

雕阑露掩银河杳,漠漠巫云隔重峤。

回身背烛拥孤帏,怨雁哀虫夜相吊。

花落寒淮水乱流,越罗衫薄不胜秋。

宝枕香残玉钗折,梦魂先向九京游。

尚书高冢杳何许,闻道白杨堪作柱。

欲将瑶瑟奏孤鸾,有怨难通洛阳土。

妾自有心难具陈,绿珠非爱坠楼身。

牡丹春后看何似,多谢题诗白舍人。

【解析】

“燕子楼”即“含恨楼”,为唐末杜秋娘所居住的妓院。杜秋娘本姓李,原籍平州(今河北卢龙),后迁居长安,在青楼中卖笑取乐,因色艺双绝而闻名于世。她与张建封、崔元范等人交往甚密,后被张建封娶为妻,生二子一女。张建封死后,张氏守寡,独居燕子楼。后来杜氏又嫁给王士诚,王死后也守寡,独居燕子楼。杜氏两次守寡都未再嫁。

这首诗是诗人对杜秋娘的怀念。首联写杜秋娘的住所——燕子楼,描写燕子楼周围景色和气氛;颔联写杜秋娘思念丈夫,独自对着孤灯,听着怨鸟哀虫的声音,感到孤独凄凉;颈联描绘杜秋娘的衣着打扮,写出了她消瘦憔悴的样子;尾联写杜秋娘思念丈夫,梦见他来到自己身边,并表示希望他的亡灵能进入洛阳城。全诗以“怨”字贯穿始终,表达了杜秋娘对丈夫的深切怀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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