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禊何如秋禊佳,高情远致自吾侪。
会无常数馀闲日,坐有清流宜水涯。
旧谱翻成添韵事,新题吟去散诗牌。
祓除此际知尤快,风淡无尘月不霾。

【注释】

和秋禊六首:作者为酬谢友人在秋天举行水边修禊活动的诗。

春禊何如秋禊佳,高情远致自吾侪(春祭比不上秋祭好)——春天祭礼比不上秋天祭礼好。

会无常数馀闲日,坐有清流宜水涯(聚会时没有固定的日期,闲暇的日子很多,坐在这里可以看到清澈的水流)——聚会时没有固定的日期,闲暇的日子很多,可以坐在水边的清流旁。

旧谱翻成添韵事,新题吟去散诗牌(以前的歌谱翻成了韵律更美妙的事情,写新的诗题吟咏后可以随意更换诗牌)——把原来的歌谱翻成更美妙的韵律,写下新的诗题就可以随意更换诗牌。

祓除此际知尤快,风淡无尘月不霾(在这祓除的时候知道尤其的快乐,风清尘轻月亮也不被雾霾遮住)——在这时候祓除知道尤其的快乐,风清尘轻月亮不被雾霾遮蔽。

赏析:

这是一组以酬谢朋友在秋天水边举行的修禊活动为题的和诗。

第一首起句“春禊何如秋禊佳”是说春祭不如秋祭好。作者认为,秋祭之乐胜过春祭,这大概与秋祭的肃杀之气较浓有关吧。但这种观点未必符合实际情况。从诗中可以看出,秋祭之乐胜过春祭,并非因为秋祭之乐比春祭更动听,而是因为它更具有某种精神价值。秋祭之乐之所以胜于春祭,是因为它能唤起人们的悲壮之情。在作者看来,秋祭之乐之所以能激发人们强烈的情感,是因为人们在秋祭中能联想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这一令人恐惧的现实。而春祭之乐则不同,它是人们为了驱邪避瘟、祈福求丰而进行的娱乐活动,它带给人们的欢乐并不那么直接,也不是那么强烈。因此,作者认为春祭不如秋祭。

第二首起句“会无常数馀闲日”是说聚会时没有固定的日期,闲暇的日子很多。这两句是说,秋祭之乐之所以胜于春祭,就在于它能让人享受到更多的闲暇时光,从而有更多的机会欣赏到秋祭之乐。这里的“会”字表明,秋祭之乐是人们在聚会时才欣赏到的;“有余闲日”表明,秋祭之乐给人带来的快乐是短暂的、即时的,而不是持久的、长久的。正因为秋祭之乐给人带来的快乐是如此短暂,所以人们才会把它看得如此珍贵。

第三首起句“坐有清流宜水涯”是说坐着的时候能看到清澈的水流。这两句是说,秋祭之乐之所以胜于春祭,就在于它能让人们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从而得到一种精神上的愉悦。作者所说的“坐有清流”,实际上是在赞美秋祭之乐能够给人们带来美的享受,使人们的心灵得到净化。

第四首起句“旧谱翻成添韵事”是说把原来的歌谱翻成更美妙的韵律,写下新的诗题就可以随意更换诗牌。这两句是说,秋祭之乐之所以胜于春祭,就在于它能给人们带来无尽的乐趣,从而使人们愿意不断地尝试新的事物,不断创造新的诗歌形式。

最后一联“祓除此际知尤快”是说在这祓除的时候知道尤其的快乐,风清尘轻月亮也不被雾霾遮住。这两句是说,秋祭之乐之所以胜于春祭,就在于它具有某种超越性的意义。在秋祭中,人们通过祭祀活动来表达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死亡的思考,从而获得一种精神上的升华。而在春祭中,人们则更多地关注生活中的琐事和琐碎之事,缺乏一种超越现实的思考。

整组诗通过对秋祭之乐胜于春祭的原因进行探讨,表达了作者对自然之美的赞美之情以及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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