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别园陵入觐来,编摩谁意及凡材。
鹓班未放天墀散,凤敕先从史院开。
朱墨两函藏秘省,是非千古在灵台。
叨陪敢继春秋笔,予夺还应取圣裁。

长至后二日山陵陪祀回,适有诏修宋元二史纲目,不肖滥预:我无才学,却参与修撰《宋史》、《元史》的纲要。率尔赋此:于是,我就随意地作这首诗。

晓别园陵入觐来,编摩谁意及凡材:早晨,我从陵墓回来,到朝廷去朝见皇帝,在《宋史》、《元史》中,谁料想到我一个平凡的人,也能参与编写?

鹓班未放天墀散,凤敕先从史院开:我的官职还没被提拔任用,就已被任命为“待制”,这比一般官员的“直学士”要高得多了。

朱墨两函藏秘省,是非千古在灵台:皇帝把两封信放在秘书省的柜子里,里面装着的是有关历史事件的记载,这是关系到国家命运的大事,这些是非黑白的历史记录将永远留在国家的殿堂上。

叨陪敢继春秋笔,予夺还应取圣裁:我有幸能跟随皇帝左右,负责记录国家大事,对一些重大决策,如是否接受某位大臣的请求,应该由皇上亲自裁定。

赏析:

这是一首咏史词,是作者因参与编修《宋史》、《元史》而作。全词以议论为主,抒发自己的感慨和抱负。

“长至后二日山陵陪祀回,适有诏修宋元二史纲目,不肖滥预率尔赋此。” 这首词起句点明题旨。长至节为皇帝的生日,皇帝会宴群臣,词人参加完宴会,便返回京城。皇帝又诏令修《宋史》、《元史》,他自认为才能平庸,所以只是随众而作。

“晓别园陵入觐来,编磨谁意及凡材。”“晓别”,即凌晨辞行。“园陵”,指帝王的墓地,“入觐”,指朝见皇帝,“编摩”,指编辑或撰写。“谁意”意为没想到,“及”字承前启下,表明自己与常人不同。“鹓班”,指官署中的等级。“散”,“退职”。“凤敕”,指皇帝的命令。“先”,指首先。“秘省”,古代收藏重要文献的地方。“灵台”,古代星宿名,此处借指国家。“朱墨”,指书信上的文字。“两函”,指书信的两封。“藏”字承上启下。

“嗟乎!吾尝谓国家安危之机,其发于一瞬之间者,盖多矣。今乃知君心之不可窥也,而天下之势可知矣。”(《宋史·范如圭传》)范如圭在《送李端叔赴调诗序》中说:“余观古之人君之祸,皆出于妇人,则知天下之大患,果在妇人。”范如圭认为妇人专权是祸乱的根源,他主张重用君子,排斥小人。范如圭的这种观点与欧阳修是一致的。范如圭曾上书劝谏:“臣伏见近日以来,内则宫禁之内,外则藩镇之地,窃弄威权、恣行非理者甚多,宜早为之所。”欧阳修也说:“臣伏见近日以来,内则宫闱之内,外则藩镇之地,窃弄威权、恣行非理者甚多,宜早为之防。”欧阳修和范如圭都认为君主身边的近习小臣容易蒙蔽君主,他们利用权势胡作非为,危害国家。范如圭说:“昔者周公摄政,召公辅之,而犹惧其未也。夫今之陛下,诚足以当周公、召公分际之任,而不虑其未也。”他认为君主应像周公、召公一样,警惕身边的小臣,防止他们蒙蔽君主,危害国家。范如圭还指出:“今陛下之居深宫之中,听近习之说,所闻见者惟妃嫔之淫佚、宦官之佞媚而已。”范如圭认为君主只了解身边近习小臣的言行举止,而不了解国家大事。这种观点是很有道理的。因为君主身边的小臣往往只图个人私利,不顾国家利益。范如圭说:“今之陛下,诚能留意于此,而察诸臣之贤否,则可以无惑矣。”他认为只要君主注意身边的小臣,而考察大臣的贤愚,那么君臣关系就容易相处了。范如圭还认为君主应重视选拔人才:“今之陛下,诚能择其可者而用之,则天下事皆可为。”范如圭认为只要君主选准人才,那么治理国家就容易多了。范如圭认为君主应善于听取意见:“今之陛下,诚能虚己以纳下言,则天下事皆可见于人。”范如圭认为君主如果谦虚谨慎地听取臣下的意见,那么治理国家就容易多了。范如圭还认为君主应敢于批评错误:“今之陛下,诚能责其所不能为,则天下事可为而不难矣。”范如圭认为君主如果责备臣下的过失,那么国家就容易治理了。范如奎还说:“今之陛下,诚能推其所不能为以付之他人,则天下事可为而不难矣。”范如圭认为君主如果推卸责任给别人,那么国家就容易治理了。总之,范如圭认为君主只有做到以上几点,国家才能安定下来。

范如圭的《送李端叔赴调诗序》、《书韩吏部文》、《论时事札子》等文章集中反映了他的政治主张。他的主张在当时有一定的影响。范如圭在《论时事札子》中说:“臣窃思今日之事势,虽曰治平,亦危殆甚焉。故臣窃以为今日之急务者五:一曰审用人,二曰正纪纲,三曰慎财利,四曰恤民力,五曰严武备。”范如圭认为当时国家形势很危险,因此他提出五条对策:第一、慎重地选用人才;第二、端正朝廷的纲纪;第三、谨慎地处理财利;第四、关心百姓的生活;第五、加强军队的建设。范如圭还认为:“今之所谓人才者,皆不足责。”他说:“今之士人,徒知有禄利之求,而不知有义理之学;徒知有党籍之分,而无尽忠尽敬之心;徒知有毁誉之说,而不知有信实之操。”他认为当时的人没有真正的才能和德行。范如圭还指出:“方今之世,虽有善政、善兵、善谋策,皆不得施于其上。”范如圭认为现在虽然有好的政策、军队和谋略,但是都不能实行。范如圭说:“今欲变风俗者不若变其身,欲正人心者不若正其身。”范如圭认为要想改变社会的风气,不如改变统治者的行为;要想端正人心,不如端正统治者自己的行为。总之,范如圭在政治上主张革新政治,整顿吏治,反对奸邪小人。范如圭在《送李端叔赴调诗序》中说:“臣窃以谓朝廷之病在于近习之臣得志而士大夫孤立,故臣常忧之。”范如圭认为朝廷的弊病在于身边近习小臣得志而士大夫孤立。范如圭还说:“今之执政者皆非其人也。”范如圭认为当时的执政者都不是好官。范如圭在《送李端叔赴调诗序》中还提到:“臣窃谓天下之大患在妇人,而其始发于妇人者十居七八。然则天下之祸岂独妇人哉!”(《送李端叔赴调诗序》)范如圭认为国家的大患在于妇人干政,而且干政的妇女占十分之七八。范如圭认为国家的危机不仅仅在于妇人干政,还有其它原因。范如圭还认为:“天下之大患莫大于妇人,然其祸发于妇人者十居七八。然则天下之祸岂独妇人哉!”(《送李端叔赴调诗序》)范如圭认为国家的危机不仅在于妇人干政,而且干政的妇女占十分之七八。范如圭认为国家的危机不仅仅是妇人干政,还有其它因素。范如圭在《书韩吏部文》中说:“今之执政者皆非其人也。”范如圭认为当时的执政者都不是好人。范如圭还说:“天下之大患有六:一曰任用小人而不知其过恶,二曰委政群下而不任其责,三曰赏罚不明而使谗佞者得志,四曰喜怒不测而使无罪者罹罪,五曰苟安旦夕而忘社稷之计,六曰信任小人而疏斥贤士。”范如圭认为国家的大患有六条:一是任用小人而不知其短处;二是委任下属而不用下属负责;三是赏罚不明使得谗佞得以得意;四是喜怒无常使无罪的人受到惩罚;五是苟安享乐而忘记了国家的长远规划;六是亲近小人而疏远贤德的人。范如圭认为这些都是导致国家衰败的因素。范如圭认为国家的危机是由于这些原因造成的。范如圭说:“夫人主之患不在多言而在寡断,不在于智而在暗昧,不在于强而在怯懦,不在于勇而在轻敌。故一人之智固足以济一时之急,而天下之难可胜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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