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虚寒月斜,禅静孤灯趣。
与尔共经行,话余归得路。
砚田怀旧春,竹榻依迟暮。
非具三生缘,宁邀五浊度。
初生尚无为,百忧旋相遇。
玉塞限冥鸿,金姑危宿鹜。
离骚不可消,痛饮亡所惧。
击筑和悲歌,吹箫入市聚。
猖狂弗顾人,涕泣频因兔。
屠狗屡追游,咀茹废诗赋。
讵知伯玉非,但使灌夫酗。
风雅且云亡,死生胡解怖。
毒龙瞋咒声,醉象恣狂步。
衣纵有神珠,剑几非武库。
云迷剧可怜,月爱恒多护。
鲍叔知夷吾,刘公容狄傅。
未足逾高深,为是拔沦痼。
浣彼瓦缶陋,登诸瑚琏富。
还拈柏子提,希见桃花悟。
污染出玄泥,钤锤求密布。
饥施玉髓丸,渴待金茎露。
击竹会有期,良宵永无负。
与石鉴大师夜话书呈二十二韵月光斜洒在空旷的堂屋,禅意静谧中一盏孤灯透出趣味。
与你同行经历人生道路,话语间找到回家的路。
砚台旁怀念春天,竹制躺椅上依偎着黄昏。
没有三世缘分,怎能邀五浊之度?
生命初生尚无所作为,百忧缠身却常相遇。
玉塞限制了冥鸿飞翔,金姑危险地栖息在宿鸭。
离骚无法消解忧愁,痛饮也无惧于死亡。
击筑声和悲歌,吹箫声聚人市中。
猖狂不顾及他人,涕泣因兔而频生。
屠狗屡追游,咀嚼废诗赋。
伯牙知音非我,但令灌夫怒而不喝。
风雅已随云烟消失,生死又何必恐惧?
毒龙咆哮,咒声震天;醉象狂奔,步态狂野。
衣虽神珠,剑却非武库之宝。
云迷剧可恨,月爱恒多护。
鲍叔知夷吾,刘公容狄傅。
未足逾高深,为是拔沦痼。
浣洗瓦缶陋陋,升至瑚琏之富。
还拈柏子提,希见桃花悟。
污染从玄泥出,钤锤求密布。
饥饿施玉髓丸,口渴盼金茎露。
良宵永无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