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平尺歌三白,灞桥驴背耸吟肩。桃花靧面粉匀袖,红炉宴罢舞旋娟。
谁似行人踏雪苦,踏雪行人九死还!吁嗟呼,汉家边塞勤远略,全师夜半渡祁连。
阴山六月冰犹冽,未战身先雪里填!雪里白骨堆如阜,将军铭功勒燕然。
复有孤臣栖海畔,吞毡咽雪十九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朝奏夕贬潮阳路,空悲遗骨瘴江边。自古徇名同徇利,徒留青史姓氏传。
雪山只今峙西域,正当太白井鬼躔。分明天险划夷夏,谁驱迫尔蹑西偏。
幸逢太平通九译,奢心捃载夸腰缠。从来雪地与冰天,浇不冷,热客肠,黄金白骨相熬煎,贾而欲赢何恶焉?
走雪行
农夫在平地上耕作,歌声嘹亮唱三白;灞桥驴背耸立,诗人吟诗肩膀抖动。桃花水粉匀染了衣袖,红炉宴罢舞旋转如娟。
谁似行人行走在大雪中辛苦?踏雪行人九死还!吁嗟呼,汉家边塞勤远略,全师夜半渡祁连。
阴山六月冰犹冽,未战身先雪里填;雪里白骨堆如阜,将军铭功勒燕然。
复有孤臣栖海畔,吞毡咽雪十九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朝奏夕贬潮阳路,空悲遗骨瘴江边;自古徇名同徇利,徒留青史姓氏传。
雪山只今峙西域,正当太白井鬼躔;分明天险划夷夏,谁驱迫尔蹑西偏。
幸逢太平通九译,奢心捃载夸腰缠;从来雪地与冰天,浇不冷,热客肠,黄金白骨相熬煎,贾而欲赢何恶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