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谁忙，学业未成家已破；
死亏君忍，高堂垂老子初啼。
【注释】
生为谁忙：活着是为了谁而忙？
学业未成：学业没有学成。
家已破：家业已经破产。
死亏君忍：死了，您还能容忍吗？
高堂垂老：老人头发白了。
初啼：刚开始啼哭。
【赏析】
这首诗是悼念蒋愚谷的挽诗。蒋愚谷，名元龙，字愚谷，浙江慈溪人。崇祯十五年（1642年）进士。他为人耿直，敢于直言，官至户部郎中，后被诬杀于狱中，时年仅四十三岁。此作是他生前所写。
首句“生为谁忙”是说自己活着是为了谁而忙？这里既指自己的一生奔波劳碌，又暗指国家民族正受异族侵略，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学业未成家已破”，是自己未能完成学业，连家业也破了，这两句是说自己活着就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人民。作者用“生为谁忙”、“学业未成”等词，表现了强烈的爱国思想，表现出对国家的热爱和对民族的忠诚。
次句“死亏君忍”，是说他死了，您还忍心吗？这一句表达了诗人对蒋愚谷的哀悼与惋惜。“高堂垂老”，是说自己的父亲已垂老高龄，这一句则表达了诗人对父亲的思念之情。最后一句“死亏君忍”，是说死了，您还忍心吗？这一句表达了诗人对蒋愚谷的哀悼与惋惜。“高堂垂老”与“初啼”相照应，表明死者年事已高，而其子尚幼，因而感到哀伤和惋惜。
整首诗歌感情真挚热烈，语言质朴自然，风格沉郁悲凉，反映了诗人深沉的爱国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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