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中闻语识巴音,京洛沅湘久访寻。
张口茹拳君聚落,垂膺拭涕我山林。
碧岩花堕鸟飞去,蒲坐叶飘针正纴。
袖里两勤太饶舌,丈夫声价老婆心。
【注释】蜀道:指四川境内的山路。禅:禅宗,佛教的一种修行方式。高弟:对年辈较高者的敬称。
【赏析】这是一首送别诗。诗中写诗人在朋友的饯行席上,听到友人吟诵了《蜀道难》和《庐山谣》,便即兴创作了这首送别诗。首句说,蜀地的僧人明禅师非常勤苦地为我讲解佛法,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第二句说,我多次访问京城,拜访洛阳、湘江一带的名山古寺。第三四句说自己虽然张口结舌,聚敛钱财,但心中却像鸟儿飞去一样空虚;虽然垂着衣襟擦泪,但我依然在山林间飘荡。第五六句说,在碧岩下花落鸟飞,蒲团上叶飘针正动,我袖里还藏着两个僧人,他们太喜欢说话了。第七、八句说,我的丈夫般的名声,是妻子的心所珍爱的。
这首诗以送别为题,实则写友情深厚。诗人与明禅师相知甚深,故有“久而未别”之语。友人既已远出,则诗人不能不为他送行,因而作此送别诗。诗中通过描写自己对友人的思念之情,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深情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