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意气总消磨，穷达其如有命何。
翻怪当年王处仲，唾壶击缺尚高歌。

【注释】

①“年来”句：意谓自从进入官场，自己一直消磨了志气。

②“穷达”句：言其命运好坏，全由天意决定，我无能为力。

③“翻怪”二句：意谓当年王处仲（王衍）在西晋灭亡之际，因势利导，以图复辟，曾于破壶之上击打缺处，仍高歌自若，而如今我却无此豪情壮志。

【赏析】

这首诗是诗人对友人张闇成仕途坎坷的安慰和劝勉。诗人认为人的命运是由天意决定的，自己对此无能为力，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友人能够有出人头地的机遇。

开头两句写自己仕途失意。诗人说：“自从进入官场后，我一直消磨了志气。”这两句诗表面上是说自己仕途失意，实际上却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心境。因为仕途不顺，所以作者才会感到“穷达其如有命何”，意思是说，人的穷达全凭天意。这种心情，与王勃《滕王阁序》中所说的“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的意境相似，都表现出一种积极进取的精神。但是，诗人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自己的理想。相反，他对人生充满了信心。因此，在下面两句中，他说：“翻怪当年王处仲，唾壶击缺尚高歌。”“翻怪”二字，既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安慰之意，也表达了诗人对自己命运的看法。他认为王处仲在西晋灭亡之时，面对国破家亡的局面毫不畏惧，而是积极筹划复兴大业。他之所以能有如此勇气，是因为当时社会环境允许他这样做。现在虽然形势不同，但他仍可以效仿王处仲，积极筹划自己的事情。最后一句则是诗人的自我勉励，意思是说我虽然不能像王处仲那样高歌猛进，但我仍然要像王处仲一样，努力争取成功。

整首诗语言朴实自然，表达真挚热情，体现了作者对友人的关心和鼓励以及对人生的积极态度。同时，它也展示了唐代文人在逆境中的豁达精神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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