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楚衣裳眉目秀。活脱梨园，子弟家声旧。诨砌随机开笑口。筵前戏谏从来有。
戛玉敲金裁锦绣。引得传情，恼得娇娥瘦。离合悲欢成正偶。明珠一颗盘中走。
【注释】
济楚：整齐。褚仲良：北宋词人，字季野。
梨园：唐代梨园弟子，是皇家歌舞艺人的统称。此处泛指歌妓舞女。
诨砌：即“诨拍”，戏曲中的一种说白形式；也泛指滑稽诙谐的话。
戛玉敲金：形容歌声嘹亮。这里指唱歌时抑扬顿挫的声音。
引得：使……动心。
娇娥：美女。
【赏析】
《蝶恋花·题未色褚仲良写真》是北宋文学家、书法家米芾的一篇小令词作。该词上片写褚仲良的容貌举止，下片写他的才艺和情感世界。全词语言优美，生动活泼，充满了生活气息和时代特色，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这首词是写一个歌妓的形象。首二句赞美她的外貌美，眉目清秀，风度翩翩。第三句写她能随机应变地说些风趣话。第四句写宴会上，她用诙谐的话劝人酒。第五句写她的才艺高超，能使人陶醉，使人瘦了。第六句写她的感情丰富多情，令人怜爱。最后一句写她的命运与爱情一样悲欢不定、变幻莫测。
此词在描写方面，既注重人物的形貌特征，又不忽略心理活动和感情变化，从而成功地塑造了一个有血有肉的歌妓形象。在章法结构方面，词从正面描写歌妓的美艳动人，到侧面写其才艺出众，又从侧面写到她感情丰富、命运多变，层次分明、脉络清晰。全篇洋溢着一种轻灵飘逸、清新脱俗的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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