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作风光浓着露。正恁双栖,又遣分飞去。
密诉东君应不许。泪波一洒奴衷素。

【注释】

蝶恋花:又名《鹊桥仙》,原为唐教坊曲,后用作词牌名。双栖:即双飞。分飞:即分离。东君:即春神,这里指春光。泪波:喻眼泪。奴衷素:喻内心。

【赏析】

此词以“蝶恋”起兴,抒发了女子对爱情的渴望与失望、悲愤与无奈,表现了封建社会里妇女受压迫的痛苦与不幸遭遇。

上片写双栖又分飞,下片述双飞又分居,两两相对,形成强烈的反差。前两句写双栖,后两句写分手,一“浓”一“疏”,一“着露”一“分飞”。“香风”、“浓着”写出环境之美好,“正恁双栖”写出男女双方情投意合,难舍难分,感情热烈。“又遣分飞去”则又写出女子被迫分离的苦楚,流露出无可奈何的悲怨。这一句中的“又遣”二字,把男子的无情和女子的哀怨都集中地表现出来。“密诉”是倾诉,“东君”是春神,这里借指情人,“应不许”是说情人不答应她的要求。这三句写女子因被遗弃而感到悲伤和痛苦,同时流露出她的怨恨情绪。

过片“泪波一洒”,点出泪眼蒙眬,泪落如珠,进一步抒写她内心的悲痛。“密诉”句中“奴衷素”指女子的内心纯洁善良,“泣”字突出了她内心的悲愁,“泪波一洒”则把女子的泪水倾泻出来,形象生动,富有感情色彩。

全词通过描写主人公的心理活动,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礼教对妇女的摧残和迫害,表达了作者对妇女命运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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