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拣择,水深山嶷。
祖无出没,月寒天碧。
不萌枝上觉华春,无影树头灵鸟宅。
天柱巍峨兮星河泻清,石牛哮吼兮洞云生白。
【注释】
礼:指礼拜,祭祀;三祖:指唐初的三位高僧:玄奘、义净和惠能。智鉴禅师塔:在慧能的南岳大梵寺。“不”是否定词,“觉华春”和“灵鸟宅”都是佛教语,意为觉悟之花(菩提)盛开,灵鸟栖息。
【赏析】
这首诗写于诗人为礼拜三祖智鉴禅师塔而作。诗中通过描绘山石树木等自然景物,来赞美三祖智鉴禅师的高僧品格。首句“道无拣择”,意谓道是没有分别取舍的。“水深”两句用比喻手法形容道广大深远,不可测度。“不萌枝上觉华春”,是说觉悟之花(菩提)盛开,灵鸟栖息,象征禅宗开悟。“天柱巍峨兮星河泻清”,“天柱”即指南岳衡山,“星河”指银河。此二句写山势雄伟,银河倒泻,以喻三祖禅教的崇高境界。“石牛哮吼兮洞云生白”一句写洞中有石牛咆哮,有白云飘荡,以喻禅教之生动活泼,富有生命活力。此诗表现了诗人对禅宗开悟的崇敬,也表达了他对自然景物的热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