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夷齐之风,翛然巢许之态。
横作竺乾之孽,崛起释门之害。
口吧吧地说尽万千,究竟不知有这一解。
人皆谓金粟如来示现毗耶,我只道病多谙药性底耆年婆罗门者也。
【注释】
维摩:即维摩诘,佛经中一位著名的菩萨。
凛然夷齐之风:夷齐是古代的两位隐士,他们以清高廉洁为人所崇敬。
翛然巢许之态:巢和许都是古代的两位贤人,他们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横作竺乾之孽:竺乾即印度,这里指代佛教。
崛起释门之害:释门即佛教,这里的“害”是指对佛教的破坏。
口吧吧地说尽万千:形容说话滔滔不绝,不知疲倦。
究竟不知有这一解:意思是说这个人虽然说得很多,但真正的意思并没有表达出来。
人皆:一般人都。金粟如来:金粟是梵文Kṣāra的音译,意为金色,这里指代佛。毗耶:梵文Bhāvati的音译,意为清净。耆(qí)年婆罗门:耆年即长寿,婆罗门是古印度的一种贵族称号。耆年婆罗门者:意思是长寿而有学识的婆罗门。
【赏析】
这首诗是一首讽刺诗。作者以维摩诘(即维摩诘居士)为喻,指出那些表面上谈玄论道而实际并不通达佛法的人,就像《维摩诘所说经》中的长者维摩诘一样,只是一味地谈论道理,却没有真正的智慧。同时,他也批评了那些表面上装模作样、实际上却不懂得佛法真谛的人。
全诗采用反讽的手法,通过对比的方式,揭示了一些表面文章的人的本质。首句“凛然夷齐之风”,以夷齐为比,表明自己清高廉洁的品质;第二句“翛然巢许之态”,以巢许为比,表明自己隐居山林的生活态度;第三句“横作竺乾之孽”,指责那些表面上谈玄论道的人实际上并不懂得佛法的真正意义;第四句“崛起释门之害”,则是对那些表面上装模作样、实际上却不懂佛法真谛的人的批评。整首诗语言简练,含义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