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跌荡坐穷诗，今日论诗似旧时。
第一义中无适莫，为君重赋楚人辞。
【注释】
平生跌宕起伏，坐穷诗境，今日论诗，似旧时。
第一义中，无适莫，指没有对与不对。为君重赋楚人之辞。
【赏析】
此诗应酬上人之请而作，上人是苏轼在京师的知交。
上人以《答子由书》见示，其词曰：“东坡居士自谓：‘吾侪虽至愚，岂不知诗乎？’……然于古人未尝有梦见于斯，独其为文，乃几于道前定矣。”是则知子由亦尝有言于此也。故轼应之曰：“子由之言固善，然仆之为文，非务为奇巧、惊世骇俗者。”今复辱以书，故次韵为答。
“平生跌荡坐穷诗”，言平生诗学跌宕起伏，而穷尽其妙。“今日论诗似旧时”，谓今日论诗如昔日论诗，其意正同。“第一义中无适莫”，言第一义之中没有对错之分，即所谓“不拘一格”。
“为君重赋楚人辞”，言为上人重赋楚人辞，即重赋屈宋之骚。盖屈原、宋玉皆楚人，故云。
全诗以“第一义”为纲领，首句点明论诗之义；次二句点明论诗之旨；第三句点出论诗之旨，即第一义中无对错。末二句点明重赋之意，即重赋屈原、宋玉之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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