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山前说法归,毒龙驯虎总忘机。
客来相讯还相笑,鼠啮床头故褐衣。
【注释】
昨夜山前说法归:昨夜,即昨天晚上。山前,指杭州西湖灵隐寺。
毒龙驯虎总忘机:毒龙驯虎,喻老僧的佛性。总忘机,喻老僧心地坦然,不受尘俗污染。
客来相讯还相笑:客人来访时问长问短,相互问候。相讯,相互问询,询问情况。相笑,互相嘲笑、戏谑。
鼠啮床头故褐衣:鼠啮床头,意即老鼠在床头啃咬旧衣服,形容贫穷的生活。
【赏析】
这是一首赠诗。诗人与这位老僧是老朋友了,彼此十分了解,所以在这首诗中诗人没有用华丽的词藻,而是直接描写出当时的情景,使读者能更直观地感受到当时的环境和人物的情感状态。首句“昨夜山前说法归”,写老僧昨晚讲经说法后回家的情形;二句“毒龙驯虎总忘机”,以毒龙驯虎比喻僧人佛性高深,心无杂念,对世事已经无所牵挂;三句“客来相讯还相笑”,写客人来访时问长问短,相互问候,并相互戏谑取乐;末句“鼠啮床头故褐衣”,写老鼠在床头啃咬旧衣服,形容贫穷的生活。此诗表达了诗人与老僧之间深厚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