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祠几树垂枯枣,黄泥落尽朱旗纛。
花桐漆粉缀须眉,犹是登坛人未老。
半生作计在鱼边,才得河堤老妇怜。
谁知一卷长竿去,唾取真王只五年。
暗中朱碧知谁是,浊水浑鱼每相似。
当时密语向陈豨,更谁传向他人耳。
丈夫勋业何足有,为虏为王如反手。
提取山河与别人,到头一镬悲烹狗。
淮阴侯祠堂
荒芜的祠堂几棵垂死的枣树,黄泥落尽朱旗纛。
花桐漆粉缀须眉,还是登坛的人没有老。
半生的计谋都在鱼网边,才得到河堤上的老妇怜。
谁能想到一卷长竿离去,唾取真王只五年。
暗中知道谁是朱碧,浊水浑鱼每相似。
当时密语向陈稀,更没有人知道传给他人。
丈夫的勋业何足有,为虏为王如反手。
提取山河与别人,到最后一镬悲烹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