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宰相魏公逝,金鉴千秋瓦砾视。
天宝宰相杨国忠,不恤唐家帝业坠。
御史太守皆重官,何况堂堂节度使。
辨明贿入权门中,未夕龙光已立致。
南边云下为荒陬,此辈安能万里寄。
诛求法令交相加,如以饥狐饿虎喂。
狼子在野心难驯,不德何鹿不走避。
知古既绝姚隽朝,王煜亦贪蒙舍利。
国小众分听指挥,以一并五制不易。
可怜宗女归南蛮,龟兹乐部远颁赐。
敬义未还虔陀张,上位贪淫太纵恣。
饮鸩难酬君王恩,辱国空贻将帅愧。
当年若省杨罗颠,何至中官逞魑魅。
鲜于仲通何人哉,甫薄白崖敌已备。
军将俭魏虓虎如,天运空作点苍次。
西洱河边金鼓衰,八万唐兵剩有二。
胡颜遁去生见人,请看吐蕃正得意。
南国大诏兄弟邦,金印煌煌号东帝。
冠带珂贝驼马牛,倚祥乐进捧册至。
【诗句】
南诏碑歌:
开元宰相魏公逝,金鉴千秋瓦砾视。天宝宰相杨国忠,不恤唐家帝业坠。御史太守皆重官,何况堂堂节度使。辨明贿入权门中,未夕龙光已立致。南边云下为荒陬,此辈安能万里寄。诛求法令交相加,如以饥狐饿虎喂。狼子在野心难驯,不德何鹿不走避。知古既绝姚隽朝,王煜亦贪蒙舍利。国小众分听指挥,以一并五制不易。可怜宗女归南蛮,龟兹乐部远颁赐。敬义未还虔陀张,上位贪淫太纵恣。饮鸩难酬君王恩,辱国空贻将帅愧。当年若省杨罗颠,何至中官逞魑魅。鲜于仲通何人哉,甫薄白崖敌已备。军将俭魏虓虎如,天运空作点苍次。西洱河边金鼓衰,八万唐兵剩有二。胡颜遁去生见人,请看吐蕃正得意。南国大诏兄弟邦,金印煌煌号东帝。冠带珂贝驼马牛,倚祥乐进捧册至。
【译文】
开元宰相魏公去世,千年后的人们依然可以看见他生前的事迹。
天宝年间的宰相杨国忠不顾国家的安危,使得唐朝的统治岌岌可危。
御史和太守都是朝廷中的高级官员,他们的地位甚至比节度使还要高。
为了金钱贿赂进入权力中心,有些人在一夜之间就获得了巨大的财富。
南方的天空下面,是一片荒凉的土地,这些人怎么能跨越万里去生活呢?
在唐朝的治理下,赋税和法律不断加重,如同饥饿的狐狸和饿虎被喂养一样。
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很难被驯服,因为他们没有道德,就像鹿一样无法避开危险。
知道古代已经没有人了,姚隽也放弃了自己的地位。
唐王煜贪婪地追求名利,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信仰。
国家的权力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使得国家的法律制度变得复杂且难以执行。
可惜的是,宗室的女儿们被迫离开大唐,前往遥远的南蛮。
龟兹国的乐舞被送到遥远的边疆进行赏赐。
敬义和虔陀等人没有得到皇帝的信任,反而被贬谪到边疆。
皇帝沉迷于享乐,忽视了国家的治理。
当年如果能够听取大臣们的意见,就不会有今天的困境。
如果当时能够阻止杨罗那样的奸臣,就不会有后来的太监专权现象。
鲜于仲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只是在白崖这个地方等待时机。
军队将领们虽然勇猛,但最终还是不能改变局势。
西洱河边的军队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锐气,只剩下八万残兵。
那些投降的敌人看到大唐的失败而感到高兴。
南诏国的大诏成为了一个兄弟之邦,他的王位是由金银制成的。
他的臣民穿着华丽的服饰,骑着骆驼和马匹,手中拿着乐器。
他们的音乐充满了喜庆和欢乐,仿佛是在向皇帝献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