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色老,秋树叶零。
秋云影乱,秋水波澄。
伸手缩手,取之不得,开眼合眼,视之无形。
五湖衲子,披披搭搭,哆哆和和。
那里秤量,者边匹配。
瑞岩老汉却不敢与之较重较轻,斤两分明。
【译文】
秋山苍老,落叶飘散。
秋云翻涌,秋水波光粼粼。
伸手缩手,取之不得;睁眼合眼,视之无形。
五湖衲子,披披搭搭,哆哆和和。
那里秤量,这里匹配。
瑞岩老汉却不敢与之较重较轻,斤两分明。
【注释】
- 秋山色老:秋天的山显得苍老。
- 秋树叶零:秋天的树叶纷纷凋落。
- 秋云影乱:秋天的云朵在天空中翻飞,形成各种形状的影子,给人一种混乱的感觉。
- 秋水波澄:秋天的水清澈透明,波光粼粼。
- 伸手缩手:伸手时感觉得到但无法触及,缩手时又感觉不到。这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 取之不得:即使想要抓住它,也抓不住,就像是一种幻觉或者错觉。
- 开眼合眼:睁开眼睛和闭上眼睛,眼睛看到的都是模糊不清的东西,无法分辨出真实与虚幻的区别。
- 五湖衲子:指的是五湖的僧人或修行者。
- 披披搭搭:形容他们的衣服松散,没有固定的样式,随意搭配。
- 哆哆和和:形容他们的动作缓慢、拖沓,缺乏活力。
- 那里秤量:比喻无法衡量或者判断。
- 者边匹配:在这里找到合适的匹配或平衡。
- 瑞岩老汉:指一个名叫瑞岩的僧人或修行者。
- 却不敢与之较重较轻:虽然不敢轻视或忽视他,但也不敢过分重视或夸奖。
- 斤两分明:比喻事物之间的界限清晰,可以轻易分辨。
【赏析】
这首诗通过对秋天景色的描绘,表达了一种超脱物象的禅宗境界。诗人用“伸手缩手”、“取之不得”等词语,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微妙关系,以及内心的感受。而“五湖衲子”,则暗示了一种超越世俗、追求精神解脱的修行者形象。整首诗通过对比和反诘,传达了一种既无法捉摸又难以评判的境界。这种境界既是对现实世界的反映,也是对禅宗哲学的一种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