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一路人难悟,怎舍妍妻。难受孤恓。独自眠时越越迷。
分明有个长生路,孰是能跻。说甚东西。谁肯抽身出污泥。
【注释】
采桑子:词牌名。
曹溪:佛教禅宗南宗创始人惠能的法号,本姓卢氏,一说姓简。
妍妻:美丽的妻子。
孤恓:孤独悲苦。
长生路:成仙之路。
孰是:哪个。
东西:是非。
污泥:比喻世间污浊之事。
赏析:
这首词写一个僧人对成仙之路的疑惑。首句“曹溪一路人难悟”,说明这位僧人已经参禅多年,但仍然不能参透禅宗的真谛。接着三句写他内心的矛盾与困惑。“怎舍妍妻”、“难受孤恓”两句,表现了他对世俗生活的留恋。而“独自眠时越夜迷”一句,更是道出了他的无奈之情。
接下来的几句,则是他在苦苦思索后得出的结论。“分明有个长生路”,表明他终于参透了禅宗的道理,找到了通往成仙之路。然而,他又陷入了疑惑:“孰是能跻”,即谁才能到达这条成仙之路呢?“说甚东西”三句,进一步揭示了他的矛盾心理,表达了他对世事纷扰的不屑一顾和对清静无为的追求。
这首词在语言上简洁明快,意境深邃,充满了哲理性,值得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