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肿何人问散材，画中相对一徘徊。
天然位置无行列，绝胜园亭作意栽。
【注释】
题天士画册十二首其五牛 ：题诗给画家天士的画册。天士，指画家张大千（1899—1983）。
拥肿何人问散材：意指画中的牛体臃肿，有人要问它是被散放的不成材的劣马。
画中相对一徘徊：在画中相互对视，好像在犹豫徘徊的样子。
天然位置无行列：形容牛体姿态自然，没有按照一般绘画的行列排布。
绝胜园亭作意栽：比在园林亭子里故意布置成某种形状更胜过它。
【赏析】
这是一首题画诗，写的是一幅题为《牛》的国画。
首句“拥肿何人问散材”，意思是说，这幅画中牛的形态臃肿，有人要问它是不是被散放的不成材的劣马。作者借“问散材”来反衬牛的形象之美。
次句“画中相对一徘徊”，说的是画面上的牛与诗人在画里互相对望着，好像在犹豫徘徊的样子。作者通过牛的动作来表现牛的神态美。
三、四句“天然位置无行列，绝胜园亭作意栽”，写的是这幅牛图的构图之妙，它不拘泥常规，不按一般的布局来排布牛的形象，而是以自由的姿态出现。作者认为，这比在园亭里有意安排成某一形状更有艺术感染力。
这首诗写牛写得十分传神。前两句写牛的形态，后两句写牛的姿态，都抓住了牛的特点。诗的前两句用疑问的语气写牛，后两句用反语的语气写牛，都显得十分自然，不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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