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兮秋容,懔慄兮凄风。怀美人兮掩涕,郁怊帐兮阗胸。
策予马兮东郭,睇佳城兮五茸。仰隐掺兮濯濯,匪周党兮谁同。
羌桂芳兮消歇,歌下里兮悲冥鸿。
【注释】
惨淡:暗淡。凄风:凄凉的风。怀美人:怀念心上人。掩涕:哭泣。郁怊帐:忧愁怅惘的心情。惆怅:失意、愁苦、忧伤的样子。东郭:地名。五茸:指坟墓。仰隐掺:仰望。濯濯:形容草木茂盛。匪周党:不是周公。同:志同道合。羌(qiāng)桂芳:指桂花,即木犀,又名丹桂,是常绿灌木或小乔木。下里:《诗经》中的一篇作品名。悲冥鸿:悲叹大雁南飞。
【赏析】
此词作于清道光年间,张联芳辞官归乡后所作。全词写景抒情,借景抒情,以哀伤之笔触抒发自己对贤德之人的思念之情。
上阕先从“惨淡秋容”写起,“懔慄凄风”写天气,“怀美人”写心情,“郁忡怅”写心情,“策马东郭”写行动,“仰视”写动作,“瞻仰”写动作,“晞阳”写动作,“悼念朋友”写感情。
下阕先从“羌桂芳消歇”写起,“歌下里悲冥鸿”写心情。“羌桂芳”为桂花,即木犀,又名丹桂,是常绿灌木或小乔木。古人有折桂枝赠少年郎的习俗,这里用“羌桂芳”来暗指所怀念的人。“下里”,《诗经·小雅·北山》篇:“彼君子兮,不素餐兮。”郑玄笺:“下里,犹言小人也。”“悲冥鸿”用《诗经·王风·黍离》中的“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宴尔新婚,其仪甚是。维鹊有巢,维鸠方居。之子于垣,百堵皆作。”“下里”“冥鸿”都是比喻贤士高洁。“羌桂芳”与下文“下里”、“冥鸿”相照应。
这首词在艺术表现上颇具特色,它融情入景,情景交融,寓情于景之中,使景物具有了丰富的感情色彩。作者通过一系列形象生动的画面,表达了自己对贤德之人的怀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