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有正音,自异淫与哇。
高张弦易绝,低促声苦乖。
敢伤知者寡,自愧鲜所谐。
泠泠涧中泉,窈窈云际厓。
誓将千古意,托在君子怀。
【注释】
《琴操》曰:“舜弹五弦之琴,造《南风》之乐。”
《韩诗外传》云:“孔子适郑,与弟子相携而入。子贡问曰:‘夫郑何善?’孔子曰:‘好学而不厌。’”
《庄子》曰:“今世俗之动者,多矣;有以相商者。”
《楚辞·天问》:“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列子》曰:“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之。伯牙鼓琴,志在登高山,锺子期曰:‘善哉乎鼓琴!’”。
《列子》又云:“伯牙鼓琴,志在流水,锺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水!’”。
《列子》又曰:“锺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
《列子》又曰:“锺子期死,伯牙命竖子击鼓歌,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三日而九族皆出涕。人故曰:‘伯牙死,子期亡,世莫能两也。’”。
《列子》又曰:“伯牙游于泰山之阴,卒逢暴雨,正于岩下,心悲,乃援琴而鼓之。初为霖雨之操,更造崩山之音。曲每奏,锺子期辄穷其趣,伯牙乃舍琴而叹曰:‘善哉,善哉,子之听夫!’”。
《史记·货殖列传》:“齐人有冯谖者,贫乏不能自存,使人属孟尝君,愿寄食门下。”
《列子》又曰:“冯谖曰:‘孟尝君能重客,寡人何敢倍之!””。
《战国策》:“齐王使使者问赵威后。书未发,先使吏趋问魏尚。魏尚曰:‘夫魏尚为上将军,北征匈奴,胜则息师,病主国忧。陛下何不试诏梁王授之国柄?’时梁王新得从军归,气甚骄,闻魏尚之言,卒不敢言。魏尚归,报上曰:‘臣所以视事三年,未尝一日居庙堂之上。常谓当令贾余以身全公家。今梁王不察臣之情实,而严威刑臣。使臣结草而报德,犹可得也。’”
《列子》又曰:“齐威王使田忌将而往,卒大败楚师于桂陵,挫锐灭谋,强兵显名。”
《列子》又曰:“田忌欲引兵之鲁,孙子曰:‘夫战不胜者,知不足也。知而不用,买失也。故战胜守固,天下服耳。’”。
《列子》又曰:“田忌欲引兵之越,孙子曰:‘夫越虽勾践栖于会稽之上,而勾践之将也,非困于用兵也;君奚不去焉?’”
《列子》又曰:“孙膑既至阿、鄄之间,膑骨已尽蚀矣;走而不能复前,于是孙子弃车马,徒行而去”。
《列子》又曰:“孙子去营三十里而止。遂令其徒曰:‘深挖坑径地以待之。’”。
又“孙子乃令齐人还军十里而疏行。乃设诈佯北,令齐人追之。三军人行二十馀里乃止”。
《列子》又曰“于是孙子度其前后相距八日,而伏其饮食樵蒸之所炊处”,即此是也。
【译文】:《琴操》说:“舜弹五弦之琴,创造了《南风》这样的乐曲。”
《韩诗外传》说:“孔子到郑国来,带着学生一路跟随着。子贡问:’为什么郑人喜欢孔子呢?’孔子说:’郑人喜好学习而不厌倦’。”
《庄子》说:如今世上那些喜欢说话的人很多;有的是互相吹捧的商人。
《列子》说:伯牙善于弹琴,钟子期善于听音。伯牙弹琴时心里想着高山,钟子期说:“好啊!” 伯牙弹琴时心里想着流水,钟子期说:“好啊!”
《列子》又说:伯牙弹琴时,心里想到的是流水,钟子期死了,伯牙摔断了琴,终身再不再弹琴。
《列子》又说:钟子期死后,伯牙把琴摔碎了,再也不弹奏了。
《列子》还说:钟子期死后,伯牙让人敲着磬唱歌,歌声悲切宛转,如同在哭泣诉说,三天之内亲戚朋友都哭了。人们说:’伯牙死了,钟子期死了,世间再也没有能和他俩相匹敌的人。’”。
《列子》又说:伯牙在泰山的北面游玩,忽然遇上了大雨,就在岩石下面弹起琴来。开始弹的是《霖雨操》,后来改为弹奏《崩山之音》。每当他一弹琴,钟子期就领会其中的情趣,伯牙便停止弹琴感叹道:“好啊!真是美妙啊!你的耳朵真灵啊!”。
《史记·货殖列传》:“齐王使使者问赵威后。书未发,先使吏趋问魏尚。魏尚曰:‘夫魏尚为上将军,北征匈奴,胜则息师,病主国忧。陛下何不试诏梁王授之国柄?’时梁王新得从军归,气甚骄,闻魏尚之言,卒不敢言。魏尚归,报上曰:‘臣所以视事三年,未尝一日居庙堂之上。常谓当令贾余以身全公家。今梁王不察臣之情实,而严威刑臣。使臣结草而报德,犹可得也。’”
《列子》又云:齐威王派田忌领兵攻打魏国的庞涓。在桂陵大败魏军。挫败了魏军的锐气和计谋,增强了齐国的兵力和声望。
《列子》又说:田忌想率兵去攻打魏国的赵国都城邯郸。孙子说:“打仗不能获胜的原因,在于了解战争的人太少了。如果知道战争的规律却不使用它,这就是愚蠢;因此战胜了敌人,巩固了自己的国家,使天下的人都佩服自己。’”。
《列子》又说:田忌要率领军队去攻打韩国的都城安邑,孙子对他说:“您虽然能够取得胜利,但您毕竟是在战场上打出来的士兵,而不是被提拔上来的将领;所以不能离开军队。现在您要去攻打赵国的都城邯郸,这是一件大事,应该谨慎对待。”
《战国策》说:齐宣王让田忌率领军队攻打魏国的赵国都城邯郸。魏惠王派庞涓率兵抵抗齐国的军队。田忌准备进军,孙膑说:“我们不如放弃军队,退避三舍(九十里),诱使魏军进入我国境内,然后我们再乘机进攻他们。”田忌认为孙膑的意见太轻率了,没有采纳他的建议。于是决定向魏国发起进攻。孙膑又进谏说:“我请求大王让我留下来。”孙膑对田忌说:“庞涓是个精明而又骄傲的人。他听说大王亲自带兵前来攻打邯郸,一定认为大王怯懦无能。大王一定要留下我,我要让魏军在马陵道被歼灭。”果然,田忌听从了孙膑的建议。孙膑让齐国的军队退却三十里扎营。接着他命令士兵们挖好地道埋伏起来,等待时机袭击魏军。不久之后,齐军假装撤退。庞涓果然中计,认为齐军已经逃跑了,就下令全军追击。等魏军进入马陵道以后,孙膑立即命令齐军埋伏的士兵点燃了火堆和树木。这时正值傍晚时分,天黑看不清东西。庞涓远远望去见两边都有树木燃烧起来,就相信这是敌军的埋伏,便急忙下令回师。可是这个时候魏军已经陷入重围之中。齐军趁机发起猛攻,魏军大败,庞涓被杀。田忌高兴地说:“我用孙膑代替了庞涓指挥作战取得了胜利。真是妙极了!”
【赏析】:这首诗是诗人晚年的代表作之一。诗人一生历经坎坷,屡经挫折,晚年更是遭受贬谪流放之苦。然而他从不灰心丧气,始终怀着一颗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的赤子之心。《述怀八首奉柬白景和》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创作的。
第一首写诗人早年的抱负和壮年时的遭遇。诗中说“琴瑟有正音”,意谓音乐有正声、雅乐、俗乐之分,高张弦易断难谐合,低促声苦乖离合。这是比喻自己的遭遇,说自己身处高位却遭人排挤诽谤。诗人曾受到汉武帝、唐太宗等圣明君主的赏识与重用,也曾受到小人的嫉妒与诬陷。“敢伤知者寡”,意谓自己受谗毁之人所害少之可怜。“自愧鲜所谐”,意谓自己与知己知音相投少之遗憾。诗人在这首诗中抒发了自己的身世感和孤独感。
第二首借伯牙与知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