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劳越石报鸡声,谋国人谁矢血诚。
燕弱讵须呈督亢,越亡原坐战长平。
艾香可有三年蓄,创利曾无十万横。
玉貌围城成底用,摩挲铜狄但心惊。
【注释】
书愤:指杜甫在成都所作《蜀相》诗。空劳:徒然劳烦。越石报鸡,晋代陆机曾为洛阳令,有感于时事,作《豪士赋》,其序中有“鸡鸣狗吠”之语。后以“报鸡声”借指世事变迁。矢血诚:指忠诚为国。“燕弱”二句:战国时,燕昭王即位时,齐国乘燕国内乱而进攻燕国,燕昭王派乐毅伐齐,大破之。后燕将子之篡位,齐又乘隙攻打燕,乐毅率军救燕,与齐战于济西,败齐军,齐军复退。督亢:即督亢城,又名易水,在今河北易县东南,为战国七雄争战之地。长平:战国时赵国名将赵奢曾领兵大败秦军,使秦国不敢再攻赵国,赵军得以休整。艾香三年蓄:指诸葛亮死后,葬于定军山,其地产艾草,后人取其干叶制成药艾,故称。艾香三年蓄,比喻时间长久。“创利”句:谓战争带来巨大的损失和灾难。十万横:形容战争所造成的损失巨大。“玉貌”二句:指汉末董卓焚烧洛阳城,纵火三日,城中大火,死者如积,史称“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后用以比喻战争的惨状。摩挲铜狄(dí 铜制兵器)但心惊:铜狄,古代兵器名,此处指铜制的兵器。此句意为抚摸铜狄兵器只能让人心生恐惧。
【赏析】
本诗首联用典,点明主旨。颔联上承“空劳”,下启“玉貌”。颈联写自己一生忠君爱国,忧国忧民的思想感情。尾联抒发了诗人对当时战乱的厌恶之情。全诗结构严谨,脉络清晰,语言凝练,意蕴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