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真赏，纸上龙蛇三五丈。富贵功名，老境谁堪宠辱惊。
寸心谁语，只有当年袁与许。归到辽阳，玉简霞衣侍帝傍。
【注释】
展：打开。龙蛇：形容书法的笔势矫健有力。玉简：指帝王的符节、令牌等。霞衣：指仙女的衣服，这里比喻高官显爵的服饰。
【赏析】
本词是一首题画之作。上片写词人平生真赏，即对书法艺术的爱好。下片写自己归辽阳后，受到皇帝的宠遇和恩赐。
“平生真赏”，点明全词主题。“三五丈”是说字写得大，“龙蛇”则形容其气势遒劲。“富贵功名”，是指名利双收，地位显赫。“老境”，指老年。“谁堪”，意为哪能承受。作者认为在晚年，名和利已不能左右他了。“宠辱惊”，意为荣辱都不足以动摇他。“只有当年袁与许”，指当年王铎、张瑞图等人。他们都是当时的名画家，王铎擅长山水，张瑞图擅长花鸟。“袁”指王铎；“许”指张瑞图。“归到辽阳，玉简霞衣侍帝傍”，是说自己回到辽阳（今辽宁辽阳）后，得到皇帝的赏赐，如同仙人一般，侍奉在皇帝身边，享受荣华富贵。
全词语言质朴无华，意境高远清雅，表达了词人对书法和艺术的热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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