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青鸾,几时常向人间住。断歌零舞。月上桐阴暮。
憔悴潘郎,不解为花主。知何处。梦云愁雨。怕向西楼去。

【注释】

青鸾:传说中能飞的鸟。天外:指天上。潘郎:指晋代潘岳,字安仁,以才学著称。“潘郎”即指潘岳。

【赏析】

《点绛唇·天外青鸾》,又名《鹊踏枝》、《菩萨蛮》。这是一首咏物词。上阕写青鸾常在天上居住,不向人间来。下阕写潘安因美色而憔悴。全词借青鸾、潘安的典故,表现了作者对人世的厌倦和对超脱尘俗生活的追求。

此词起笔写天上青鸾。“天外青鸾”,是说它经常住在天上,不是人间所常有的。这一句是全词的引子。接着又从天上写到人间。“几时”二字,写出了青鸾不常到人间来的意思。“断歌零舞”,是指月上桐阴时,青鸾在天上欢娱歌唱、翩翩起舞的情景。这两句,既写了天上,又写了人间,但更主要的是写天上,因为天上是青鸾的住处,所以下文才说“几时”。

“月上桐阴”四句,写天与地的关系。月上梧桐树,桐影斑驳,照映在青鸾的身上,青鸾的身姿也随着月光的变化而变幻多姿。这里,既写了天上,也写了人间,但更主要的是写人间,因为人间才是人间生活的场所,所以下文才说“知何处”。

下阕写潘安因美色而憔悴。“憔悴潘郎”,是说潘安因被西邻女子看中而变得愁眉苦脸。“不解为花主”,是说潘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被女人所喜爱,为什么总是要为自己付出代价。这里的“不解”一词,既写出了潘安的困惑,也表达了他对这种生活的态度。

“知何处”三句,是对前面两句的解释和补充。这里,既写了潘安,也写了西邻女子,但更主要的是写潘安。因为潘安是被西邻女子所爱,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最后,“怕向西楼去”,是说潘安害怕再去西楼见那个女子。这里的“西楼”是指一个有情的女子住的地方,所以下文才说“怕向西楼去”。

整首词通过描写青鸾、潘安这两个不同身份的人物,表达了词人对人世的厌倦和对超脱尘俗生活的追求。这首词写得含蓄蕴藉,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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