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岸,丁夫荷锸声缭乱。红莲幕府谁献言,运河泄水由函管。
函管掘开须到底,运材归府供薪爨。庶几一坏不可复,民田虽槁河长满。
民田为私河则公,献言幕府宁非忠。我闻此言为民说,急趋上令毋中辍。
小民再拜为我言,函管由来几百年。大者用钱且十万,小者半此工非坚。
厥初铢积费民力,厥后世世期相传。岂但旱时须灌溉,亦忧久潦水伤田。
向来久旱河流绝,放水练湖忧水泄。州家有令塞函管,函管虽存谁复决。
小须雨泽又流通,函管犹存不费工。只今掘尽谁敢计,但恐民田从此废。
丰年馀水注江湖,涓滴不为农亩利。有时骤雨浸民田,水不通流禾尽弃。
况今农务正纷纭,高田须灌草须耘。尽驱丁壮折函管,更运木石归城闉。
吕城一百二十里,不知被扰凡几人。太守仁民古无比,凝香阁下宁闻此。

运河岸边,丁夫挥锹声杂乱。谁人曾向红莲幕府进言?运河泄水由函管控制。

函管挖掘须一直挖到底部,运材归府供炊烟。希望一次破坏不再发生,百姓田地虽干河水满。

百姓田地被私用则公用,进言于幕府难道不是忠诚。我听此言为百姓说话,急驰上报命令勿中辍。

小民再次拜见为我陈述,函管由来几百年。大者用钱且达十万,小者一半此工非坚固。

当初铢积费尽民力,后世世世代代期相传。岂止干旱时需灌溉,也忧虑长期泛滥水伤田。

以前久旱河流断,放水练湖忧水泄。州家有令堵塞函管,函管虽然存在谁复决。

小须雨泽又流通,函管犹存不费工。只今掘尽谁敢计,但恐百姓田地从此废。

丰收之年余水注江湖,涓滴不为农亩利。有时骤雨浸民田,水不通流禾尽弃。

况且现在农务正纷乱,高田须灌草须耘。尽驱丁壮折函管,更运木石归城垣。

吕城县一百二十里,不知被扰凡几人?太守仁民古无比,凝香阁下宁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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