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氏似仁杨似义,佛如美色与淫声。
刀圭乌喙甜如蜜,何况专攻欲尽精。

【注释】

论语攻乎异端:孔子说:“我对于各种学说没有研究。”(《论语·子罕》)攻:钻研;研究。

攻:攻击、批评。

攻:攻击、批评。

似:类似,好像。

杨:杨树,这里指“杨朱”,战国时道家代表人物之一。

杨氏似义(义同“义”):杨氏好像有道德一样(指杨朱主张的“贵己”)。

美色:女子的美色。

淫声:轻浮的音调。

专攻:专门研究或钻探。

欲尽精:使精力用尽。

【赏析】

本诗是《论语》中“攻乎异端”一章中的一首。孔子提倡仁和义,反对杨氏的“似仁”,也反对杨氏的“似义”。但孔子并不反对杨氏的思想。他赞扬杨朱的“尚贤”,认为他“贵己”,这在当时是有进步意义的。杨朱思想在《列子·杨朱篇》中有较详细的记载,可见《吕氏春秋》引用的是较为完整的材料。

这首诗以杨朱的思想为批判对象,指出他的学说与儒家所讲的仁、义相悖。杨朱主张“贵己”,认为只有自己最了解自己,别人不了解他。他主张“无为自得”,不慕名利,不图进取,只求个人安逸。这种自私自利的思想,与孔子提倡的仁爱、礼义是根本对立的。孔子虽然不反对杨朱的学说,但在《论语》中却多次批评他的学说是“其犹南面而王,乐之者唯有一隅”(见《孟子·公孙丑上》)。

杨朱的学说在汉代被董仲舒斥为“绝灭世主之学”,但他的思想对后世仍有影响,如唐代韩愈就曾提出过与杨朱类似的“贵己”思想。

【译文】

墨子好像很仁慈,杨朱像很讲道义,

佛就像美丽的女人,声音轻佻淫秽。

刀圭乌喙味道甜,比蜂蜜还要甜,

何况专门研究欲望,使精神用尽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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