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勋于国家，后顾千秋公不朽；
以精气还天地，神游八极我何依。
【注释】
挽：悼念。张之洞：清末名臣、军事家，曾主持筹建北洋舰队，并参与筹划和实施了“自强”和“求富”的洋务运动，是近代中国最早向西方学习的人，对洋务运动起了重要作用，1898年因戊戌变法失败被革职留京，次年病死于北京。公：指张之洞。后：身后。千秋：千年。精气：精神、气质。神游八极：泛指遨游天地之间。八极：古人以为东南西北上下为八方，故称八极。何依：何处依存？
【赏析】
此联是挽张之洞诗作的颔联和颈联。全联以颂扬之情写对张之洞的崇敬与怀念。“有大勋于国家”，“大勋”即伟大的功勋。“后顾千秋公不朽”，谓张氏功高震主，死后千年仍为人们所传颂；其功德永载史册。上句赞其功绩卓著，下句叹其遗德永存。“以精气还天地”，化用了《庄子·刻意》的典故：“吹呴呼吸，吐故纳新，熊经鸟申，为寿而已矣；此道引之上也，余已得之于彼矣，彼何人哉！彼何人哉！”意思是说：张之洞将精力返还给宇宙自然，使他的精神得以升华。“神游八极我何依”，意为他的精神在八极之间遨游而无处依托。这是对张氏精神境界的赞美，表达了诗人对于先贤志士高尚精神品格的仰慕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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