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道如牧牛,寻牛须访迹。
牛既已纯熟,牧乃便省力。
靠壁旧乌藤,一朝生两翼。
天地岂不大,去当六月息。
【注释】
学道如牧牛,寻牛须访迹:求学之道就像放牧牛,寻找牛的踪迹。
牛既已纯熟,牧乃便省力:如果已经把牛养得非常熟练了,那放牧就变得轻松多了。
靠壁旧乌藤,一朝生两翼:《庄子·外物》中说,大树倚靠在墙壁旁,长成了树根和枝条。比喻一个人在长期的磨砺下,技艺精熟,自然能成就大事。这里用“一朝”指一天,表示时间很短。
天地岂不大,去当六月息:难道天地不广阔啊,离开这里去,就像到了炎热的夏天一样。
【赏析】
这首诗是诗人送别一位善禅人时所作。诗中运用了两个比喻,一为牧牛,一为树木生长。牧牛比喻学习佛法,树木比喻修行者,牛就是法,树木就是道,牧牛者就是修道的人。诗中通过比喻表达了作者对友人学佛修道的鼓励和祝福。
前四句以牧牛比喻学佛修道。首句点明学道之重要,第二句说明寻道之方法,第三句说明学道之后的好处。最后一句是对友人的期望,希望他早日学有所成。
后四句以树木生长作比喻,来说明修道者修行的过程与结果。前两句写树木生长的过程,从“旧乌藤”可以看出树木生长需要时间;后两句写树木的生长结果,因为树木有了根基,所以可以长出枝叶。这里的“一朝”指一天。
诗人将树木生长的结果与自己的处境相比较。因为自己身处炎热的夏季,所以希望友人能够尽快学有所成,早日到达清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