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雨忽止,老夫心顿宽。
最怜儿女弱,难受雪霜寒。
泽国无来棹,台城有去鞍。
西村归未卜,此日敢求安。

【注释】

泽国:泛指江南水乡,这里指苏州。台城:今南京市建康城内的皇宫。西村:即吴兴(今浙江湖州)西村,作者的家乡。

译文

半夜忽然雨停,我的心顿时宽松了。最怜爱的是儿女幼小柔弱,经受不住严冬的严寒。

在泽国没有来船,到台城却有鞍马。西村回家的事情还没有定下,这一天哪敢求得安宁!

赏析

《夜泊牛渚怀古》是李白游历江东时的作品,诗中表达了他怀念先世、感慨身世的思想感情。首句“夜半雨忽止”是说夜深时分,忽然停了雨。这句看似平常,实际上包含着很深的意思。诗人用“忽”字和“夜半”两词,突出了雨停的突然性,表现了诗人当时的心情,也暗示出他对眼前景象的感受。第二句“老夫心顿宽”,诗人由雨止而感到心情舒畅。这一句表面上写诗人因雨停而心情舒畅,实则反映了诗人内心的复杂情感,表面看是喜悦,实际上是无奈。因为雨停后,诗人才能安下心来细细品味眼前的景象。第三句“最怜儿女弱”,这是诗人对年幼无知的孩子们的怜惜之情,也是诗人内心悲凉的表现。第四句“难受雪霜寒”,进一步抒发了诗人的内心感受。最后两句“泽国无来棹,台城有去鞍”,是说虽然天气转晴,但仍然不能乘船归家,只能乘马而去。而此时正是诗人心中惆怅之时,所以诗人只能叹息:“此日敢求安!”

这首诗的写作背景是,唐宝应元年(762),李白离开长安东归,经过金陵(今江苏南京),登金陵南郊的南冈游览,写下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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